“是這樣的。”瑟錦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著:“老夫人每年春暖花開的時候都會讓我采摘各種各樣的鮮花,堆放在她老人家的房間裏,做成幹花,有些香氣沾在衣服上,就變得很香了。”
“原來如此。”秦涵沫恍然大悟,“那以前我見老夫人的時候,怎麼沒聞到她身上有這香味兒?”
“夫人有所不知。”瑟錦微微一笑,“老太太的衣裳年年四季各不同,她老人家穿裳從來都是隻穿當年當季的新款,所以,夫人聞不到再正常不過。”
秦涵沫徹底失望起來,雪融花開的明媚春光裏,她卻像霜打過的茄子一般憔悴。
許墨生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樣子極是淡然,似乎秦涵沫抓不到那個人是情理之中的事。
此時的秦涵沫心裏早已亂做一團,她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把自己限入了困境裏,這讓她如何承受得了?
秦涵沫的倔勁兒又跑了上來,指甲狠狠掐著掌心:小樣兒,不過剛剛跟老娘過了一招,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老娘我就不信我贏不過你!
許墨生到是沒再說什麼,轉了身就朝門外走去,他走的極緩極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秦涵沫則是無精打采的回了自己的臥房,支著腮坐在窗前,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樸秋見許墨生回來,急忙迎了上來,“老爺,看樣子,夫人沒抓到那人,老爺的心情不太好。”
“哦。”許墨生淡淡應他一聲,麵色卻嚴肅起來,“樸秋,不許亂說,夫人雖然沒有抓到那個人,但老爺我已經有了線索,夫人的這招雖然失敗了,但我已經看出了許多東西。”
樸秋急忙又朝他身前蹭了蹭,悄聲問道:“老爺,您快說說,都看出來什麼了?樸秋也想知道呢。”
許墨生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樸秋啊,有些事情,老爺不想告訴你,你就不要問。”
樸秋登時扁了嘴臉,垂著頭踢著地上的小石子。
“瞧你那副委曲相兒,告訴你也無妨。”樸秋是許墨生的貼身小廝,跟了他十幾年,自然是可信之人,“夫人這一招,我確定了幾件事,第一,就是偷屍體的那個人住在我們許家,所以我追不到他不是我武功不好,而是他對許府太熟悉,躲的好。第二,就是秦涵沫不是秦家派來的探子,至少她和偷屍體的人還有秦司翰不是一夥的。再有就是,我已經差不多快要知道是誰了,這幾天我布個局,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了。”許墨生慧黠一笑,衝著樸秋直眨眼睛。
樸秋衝著許墨生豎起大拇指,“老爺,您實在是太聰明了,小的佩服。”
許墨生微笑著敲了一下樸秋的頭,轉身朝公堂去了,他還有許多地方上的事務要處理,可不能再耽擱了,如今皇上病重,後繼無人,朝廷政亂,他想躲在這昌平縣偷生浮樂,怕也是件難事了。
秦涵沫氣呼呼的坐在房間裏,怎麼想都覺得不舒服,自己精心布下的局,竟然這樣就被人破掉了,好不惱火。
正狠狠盯著窗前那株春梅發泄怒氣呢,清袖挑了門簾兒進來,“小姐。”蒼白的臉經不住這透骨的寒風,又忍不住咳嗽兩聲。
秦涵沫急忙拉了她過來坐下,“你看看你哦,身子還沒見好,就急著起來幹什麼?”
“咳咳…”清袖終於止住了咳,漲紅了的臉看向秦涵沫,“小姐,有一件事清袖要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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