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別開臉,“你早就知道是我了?故意設個局來害我,是不是?”
“沒錯。”許墨生負手而立,密密匝匝的雨已經將他的白衫變做微青色,頭發還掛著幾滴雨珠,分外好看。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那天我自己認做的非常好。”
“哈哈…”許墨生一笑,“你是做的非常好,不過,我是在夫人離開了以後,又過了一會兒才離開的,所以我看到了你洗那件黑色的夜行衣,我許府中的丫頭,沒有人穿黑色衣裳,而顏色我娘她老人家最討厭的就是黑色,所以,我斷定那個蒙麵人就是你。”
“哼!那又如何?雖然你抓到了我,可並不代表你有能力帶我回去!”
“瑟錦,不要嘴硬了,你逃不掉的,乖乖交待出鑰匙的秘密,我也許會考慮網開一麵,饒你不死。”許墨生循循善誘。
“許墨生,你做夢吧,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瑟錦大叫一聲,咬開齒間的毒藥,重重落在地上,人便再也沒了動靜。
待許墨生再轉過臉來看時,她已經麵色蒼白,毫無呼吸,許墨生的指尖探著她的鼻息,瑟錦已然死了,許墨生的手撫過瑟錦嘴角的烏色血跡,皺了眉,“死人是不會說出任何秘密的,好狠的毒,好狠的手法。”
“唉!又撲空了,這個繡女幫究竟泯滅人性到何種地步?七八歲的孤女一個個養大,再一個個讓她們在美好的年華裏死去,真是毫無人性可言。”許墨生滿是惋惜,可惜,他隻能抱著瑟錦的屍體回縣衙公堂。
待許墨生回到縣衙時,秦涵沫已經醒了,爬起來想起床,滿身的酸痛感襲來,她竟然從床/上摔了下來,她才不管那麼多呢,張口就罵:“許墨生,你不是人,你是禽獸,折磨了老娘一整夜,現在老娘醒了,你竟然不在,真是個混帳東西,大豬頭,我強烈詛咒你被雷劈死,被馮素馨的春藥憋死!”
“娘子,若不是娘子英勇獻身,否則,為夫豈不是真的要被那春風一度憋死了?”許墨生掩門而入,特意加重了“獻身”兩個字,淡淡的望著秦涵沫。
秦涵沫這才意識到自己尚未穿衣,急忙朝床爬過去,有人卻搶先一步壓住了錦被,她隻能無助的拉著一點點被子,縮在床角的一隅裏,由著許墨生將她渾身上下肆無忌憚的看個遍。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你又不是沒見過!”秦涵沫垂著眼睛,沒好氣兒的衝許墨生道。
“見過了又如何?就是看一輩子,我都願意看。”他如火的眸子看著她遍體的青痕,昨夜的自己,好像真的是太粗魯了,忍不住把她攬在懷中,“娘子,你辛苦了,是墨生不好。”
“那個…那…那個”秦涵沫的舌頭又開始打結,她祼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裏,好像這樣有點吃虧耶?不過,看在他說的話很甜蜜的份上,就讓他多看兩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