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沫推不開他,隻能由著他,“羅青,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純白的中衣已被他撕開,露出香肩一隅,在燭火下螢螢的泛著粉色光芒。
於羅青來說,卻是致使的誘惑,他再顧不得秦涵沫有病在身,急不可待的解開了自己腰間的係帶。
“羅青,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秦涵沫極力搜尋著各樣的自救方法。
“就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一定要擁有你,就算你是殘花敗柳也好,心裏裝著別人也好,我不在乎!”羅青急切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衫,“既然你能把自己給那個許墨生,也一樣可以給我!”
“你滾開!走呀…你…”秦涵沫虛弱的已經叫不出聲來。
許墨生在屋外早已聽得火冒三丈,也顧不得這是在秦府,直起身一腳跩開門,直接朝羅青衝了過去,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扔在地上,“豬狗不如的東西,連病人都不放過!”
許墨生急忙上前安撫秦涵沫,替她把被扯開的衣裳拉好。
秦涵沫卻頻頻後退,瑟縮在床角一隅,手亂揮亂舞,喃喃低語,“走開…你不要碰我,走開…”
許墨生極是心酸,急忙把她攬在懷裏,“涵沫,我是墨生啊,我是相公啊…”
秦涵沫卻縮的離他更遠了,緊緊抓著錦被,眼神渙散,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不…你不是許墨生,他應該在許府抱著素馨洞房呢…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你騙我…”
秦涵沫早已被羅青嚇的神智不清,連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她隻知道自己很無助,很害怕,她以為自己可以保護自己的,到如今,連自己都不能相信了,這世上還有誰可以相信?
秦涵沫一直以為在這個陌生的朝代裏自己完全可以生活的遊刃有餘,不想,她不是強者,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時代裏,光有頭腦還是不行的。
“涵沫,我真的是相公,你看看我,你睜大眼睛看看,我真的是許墨生。”許墨生抓著她受驚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摸索,又舉起自己的袍襟,“涵沫,你再聞聞我身上的香味兒,你最喜歡的佛手香,是不是?”
秦涵沫的眼淚終於潸然而下,她撲倒在許墨生懷裏,失聲痛哭,“相公,你為什麼現在才來?”
眼見著秦涵沫終於認出了自己,許墨生長長舒了一口氣,拿過秦涵沫的衣裳遞到她跟前,“娘子,穿好衣裳,為夫的要帶你離開這裏。”
秦涵沫乖乖的接過衣裳穿戴起來,許墨生則是起身,虎口微微張開,看向羅青,“請讓開,在下要帶拙荊回許府,麻煩行個方便。”
羅青突然笑了,看向許墨生,“許墨生,你覺得你今天還能離開這裏嗎?”話音方落,一群手持長刀的大漢湧進了屋內。
許墨生看著走進來的每一個刀手,小心的盤算著,麵上卻是不驚不躁,“羅青,你覺得單憑這幾個人,能製的住我嗎?”許墨生說著,將身前的長袍攏在腰間的係帶上,亮出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