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1 / 2)

清袖看著秦涵沫,不知所措,生怕一個不小心捅到馬蜂窩,怯怯的問她,“小姐,那下麵的事還要不要說啊?”

秦涵沫聞聽還有下文,急忙坐正姿勢,順一順頭發,“你說吧。”

“小姐,您要清袖幫您找的村民找到了,總共有二十幾個,夠不夠?”

秦涵沫樂得直拍手,“夠了夠了,清袖,幹得好!今天晚上你陪我出去一趟,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尋個水落石出。”

清袖望著忽笑忽惱的秦涵沫,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她了,這個小姐,真的還是以前未出閣的那個小姐嗎?

許墨生這兩天經常往西院兒跑,到不是他非要去,而是曲憐沫一個孤伶伶住在西院兒,連個丫環都沒有,又是初來許府,自然什麼事兒都找他了。

眼見著曲憐沫又在咳嗽了,許墨生忙為她遞上一盞熱茶。

曲憐沫飲下幾口茶,人已然好了許多,揭被下床,示意許墨生坐下,“有勞許大人,憐沫真是無以為報。”

許墨生半眯著眼睛衝她一笑,“曲姑娘不必如此客氣,路見不平,伸手相助而已,小事一樁,姑娘何須放在心上,姑娘若是再這樣客氣下去,墨生隻怕是不敢再留姑娘了。”

曲憐沫被他這話驚得一身冷汗,側目相望,“憐沫不知許大人這般說法何意?莫不是嫌憐沫給您添麻煩了?”

許墨生搖手,“曲姑娘誤會許某了,許某隻是被姑娘這左一個謝,右一個報答的弄得招架不住,姑娘若是還這樣下去,墨生豈要是要被煩死了?哪裏還敢再留姑娘?”

“嗬嗬…”曲憐沫被許墨生逗的開懷大笑,連眉間的病氣兒都去了三分,秀目微盼,眼波流轉,“許大人,你一直姑娘姑娘的叫,是不是顯得我們太生分了些?不如就直接叫我憐沫吧。”

許墨生頷首,“那墨生就直呼小姐的名諱了。”許墨生長袍輕擺,穩穩坐回太師椅上,“憐…沫,不如你直接叫我墨生吧。”許墨生似乎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人家姑娘都大大方方的讓自己喚她的閨名了,自己又如何不能讓她直呼自己的名諱呢?

曲憐沫雙頰微微有些紅,美目流轉,看向許墨生,“不,您是一縣的父母官,有幾個人敢直呼您的名字呢?莫不要叫人聽了笑話於你,我還是喚你作許大哥親切些。”

“也好,還是憐沫想的周到,要不然真是要人看笑話了。”許墨生抹著瓷杯蓋子,眼睛卻是盯著曲憐沫的側臉。

曲憐沫被她盯的頗有些不好意思,粉頸微垂,“許大哥何以如此看憐沫?難不成我今天的胭脂塗的不好麼?”許墨生隻定定的望著她,一語不發,曲憐沫更加緊張起來,摸著自己的臉,“許大哥,是不是我的臉很難看?”

許墨生這才回過神來,衝她一笑,“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你的耳環很特別,所以就多看了兩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