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咽淚裝歡花易落4(1 / 1)

適耀胸中激蕩難言,越想這激蕩愈加濃烈,完全失去往日的平靜,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因為震怒越來越用力,痛得瑾顏冷汗直冒。忽地,他一把扯起坐在軟椅上的瑾顏,眼中越過一道灼熱的怒火,語氣中已經有了質問的意味:“你想出宮,朕那點對你不好,你****夜夜想的卻是出宮。”

瑾顏看著他惱怒的神情,心中越來越害怕,正待解釋,可是舌底因手臂的痛疼變得麻木,半響才冒出一句來,“臣妾沒有想離宮而去,隻是想回寧王府看看……”

還沒有等她說完,他一把拋開她,重心失移,她身子被拋地上,如秋風中殘留枝頭的枯葉一般,全身是痛楚,痛得幾乎蒙住了呼吸,更多的是心中如刀絞一般,她淚痕滿麵,卻帶著絕烈,因為適耀開口訴說的話語。

“你可知道,為了你顏麵,朕從輕發落關於你哥哥指示刺客對如相的狀告,完全無視如相的失落和滿朝的目光。而你卻總是任性孤行,完全不知道身為皇後需要做些什麼才可以真正稱得上是母儀天下。”看著她絕然的神情,完全沒有悔改的樣子,灰了的心卻再度灼痛起來,語氣中已經是濃厚的火藥味:“你還是回坤寧宮好好反省吧!”

瑾顏的腦子轟然一響,隻餘了一片空白,不顧後果的叫喊道:“皇上真的顧及我的顏麵從輕發落嗎?那臨時更改的督軍從何解釋,皇上可知道父王為何身經百戰卻這次身負重傷,隻是這其中跟那位新換的督軍有脫不掉的關係,誰敢保證左相之子不因為父輩與哥哥的仇恨,故意推遲援軍的出征時間。”

這句責問正好映照著適耀擔憂的問題:誰知道是如相的故意推遲,還是寧王的故意落敗,朝權本來就是錯綜複雜,人心誰知道誰的人心才是忠。兩個同樣驕傲,受盡恩寵的人,隻因他們背負的責任及各自身後的背景,而變得更是複雜。適耀的目光有些疏離,看了看那道金黃的幔帳,怒道:“你不要莫明其妙的胡說,惹得朝臣不合。督軍的更改本是常有之事,相互之間的合作也是靠慢慢的磨合才可以達到心神統一。何況這次的北征也是勝利告終。”

“勝利告終,現在主帥暈迷不醒,這也算勝利。皇上不會因為這樣的勝利,而不顧將士的死活,更加堅信對如相的絕對信任。”瑾顏一顆心絕望地沉墜了下去,理智完全丟失,隻餘無限的怒火,隻是淺淺哀傷的笑著。

適耀聽到這樣的指責,微怒的神色更是迷蒙錯亂,很快逼視她,語氣陌生而冰冷:“不顧將士的死活,你說這句話可想過後果。”隨即麵無表情的怒道:“你可知道,那日世敫帶著行刺你的刺客麵旨,朕是看到你的麵子才肯見她們。”

“朕想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哥哥,皇後遇難行刺。他卻壓製著如相不許提審調查,還道貌岸然的叫喊道:這是行刺郡主的刺客,怕如相以權謀私。”

“好!他如此叫喊,朕就許他親自問案。他沒有朝中職務,隻是一個皇商,還不是看到你和寧王的顏麵。結果他很好,帶著那個刺客跑到朝堂之上告一切都是如相指示。”他看著她坐在地上,是遠遠居高臨下的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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