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銘哪來的律師,不過是個幌子,隻是想拖延點時間而已。
這也是一個保險,要是硬來,警察局這麼多警察,就算自己的本領可以用了,也不可能對戰這麼多人,況且還都配戴著槍。
“我要叫我的律師。”一聲叫吼,從晨銘口中穿出,音量之高,把郭波都嚇了一跳。
郭波顯然沒有想到晨銘會有這一出,被這一聲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更是惱羞成怒:“你特麼的給我閉嘴,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這種渣子。”
……
陳曉月將們推開,走了進來,經過這麼久的冷靜,她也差不多可以理解晨銘了,畢竟誰被冤枉了,心裏不會生氣,可一打開房們,眼前一幕,又讓他起了怒火。
晨銘手上的手銬,不知怎麼的竟然斷了,而郭波,竟被晨銘一屁股坐在身下。
“快開槍,他是毒販,別讓他跑了,快開槍。”郭波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腦中還是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晨銘竟然在他眼前,輕易掙脫了手銬,一巴掌打的他暈頭轉向。
“不許動,你立刻放開他。”陳曉月快速舉起手槍,指著晨銘叫到,雙眼滿是不可思議。
看著黑色冰冷的槍口指著自己,晨銘隻有乖乖舉起手來,滿臉不在乎的聳了聳肩,站起身道:“真是個慫貨,還要女人救你。”
如果不是聖人之威隻有三十秒時間,晨銘真想拿下眼前的女警,因為他覺得,被人被人拿槍指著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操你罵的,竟然敢襲警,老子現在就斃了你。”郭波怒氣騰騰,立刻掏出手槍,指向晨銘。
晨銘還真有些緊張了,他還真怕這傻比不會用頭腦做出點什麼衝動的事情,直接甩了個“嘲諷”技能給他。
“師兄,你幹嘛!”陳曉月看著情況不對,他的師兄竟然真的解了搶鎖,拔搶對準了晨銘。
“放心吧曉月,我不會殺了他的,我量你現在立刻給我把桌上的字給簽了,乖乖承認你的卑鄙行為,否則別想離開這個大門。”
郭波微笑著對著陳曉月說完,又惱怒的看向晨銘,心裏滿是一種被羞辱的痛恨感。
想到剛剛被晨銘坐在身上,還被他的師妹看到,郭波就忍不住想要開槍,但都被自己忍住了,他已經想好,隻要晨銘簽字,等晨銘進了監獄,那他一定百倍的羞辱回去。
“字我是不會簽的,我也不會承認。”晨銘說的很輕鬆。
突然一陣陰風從褲襠吹過,郭波冷的打了個冷顫,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產生的錯覺,也沒當回事,隻是心裏隱隱約約有股不安感湧現。
“好啊,賤骨頭真硬。”說著郭波就要動手,一巴掌豎起,準備報剛剛的羞辱。
晨銘一臉也不畏懼的看著郭波豎起了手,看著晨銘的眼神,郭波突然想起了剛剛被打的那一巴掌,連臉上還隱隱作痛,手上竟然有些不敢下手。
“你特麼看什麼,誰讓你看了。”郭波還是鼓起了勇氣,一腳就將晨銘踹倒。
如果不是手裏沒搶,晨銘恨不得開上兩槍,管特麼的他是誰,可現在被兩把槍指著,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拚命,很可能就玩完了。
看著晨銘沒有再反抗,郭波的膽子又打了幾分,
“師兄,我們先把他關起來吧!”陳曉月見晨銘也沒有在動手的意思,心裏也放心了下來,隻是一直想不通,晨銘的手銬究竟是怎麼斷的。
“不可能,這種賤骨頭就應該被打死。”郭波的一句怒吼,把陳曉月嚇得不輕。
與此同時,夜深人靜,在距離警察局不遠的一棟高檔小區內,一名年約四十左右,長相肥胖的男子,正呼呼大睡,而他床頭的手機,卻不停的發出聲音。
“誰啊,怎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在他懷裏,還躺著一名年約二十五六的女子,女子一臉濃妝,睡覺都不卸下。
“不管它。”睡夢中的男子,淡淡的回了三個字。
可是這手機卻不如人意,鈴聲一直回檔在兩人的耳中,最後男子實在無法忍受,一把拿過電話就吼道:你特麼有病啊!怎麼晚……
“啊,是楚先生啊!怎麼晚了還沒睡啊!”胖子剛準備好怒罵的話,當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全部嚇得收了回去,本還迷糊的腦袋,立刻清醒十足,腦門上不自覺的留下了一道道虛汗。
“我要是睡了,恐怕杜老的朋友,今晚要在警察局睡了。”電話中傳來一股嚴厲的男生,嚇得胖子都有些失魂。
男子口中的杜老,胖子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誰,那可是華夏有名家族,杜家的一家之主,杜笙簫。
錢途安是個警察局長,在朋友眼裏,那可是個絕對的大人物,不少千萬富豪為了巴結他,送禮送錢,那是數不盡的數,可他現在,慫了,隻是因為杜家。
要是他在別人眼裏是個大人物,那杜家在他眼裏,就是老天爺的存在了,杜權、杜文邦,一個個在社會上流圈子,和政治頂尖圈子中的人,立刻在他腦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