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人,都是杜家的人,也是他一輩子都巴結不到的人。
“楚、楚先生,你說杜老的朋友,在我的警察局內。”錢途安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他叫晨銘,在你的管轄區,我已經讓人去接他了,我限你在我的人到達之前,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明白,明白,我現在就去,絕對還晨兄弟一個清白,我現在就去,嘟嘟嘟……。
錢途安的話還沒說完,另一邊已經掛了電話,但他一點也不覺得生氣,扔下手機,褲子鞋子就快速往身上穿,上衣拿在手裏,還沒穿上,就往們外跑。
“大晚上的你去哪,你老婆給你打電話啦!”
女子看著胖子的背影叫喚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有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迷糊中的女子也沒想什麼,又閉眼迅速睡著了。
錢途安一邊開車,一邊向局內打電話。
“嘟嘟嘟……,喂,局長,你還沒睡啊!”一句年輕男子的聲音從錢途安電話裏傳來。
睡你馬的頭啊!局裏是不是有個叫晨銘的,今晚帶進來的。
男子沒有想到,得到的竟是這樣的回應,隻是笑了笑道:是啊!局長,今晚華虎和他兩個徒弟抓回來的,你是不知道,他們身上有多少毒品,華虎今晚還真是走運,撿了個大功。
“你確定,是在他們身上發現的毒品。”錢途安有些難辦的說了句。
“不是,是在兩個小混混身上發現的,和他們四個人沒關係,剛剛已經查清楚了,隻是這幾個人和毒品碰巧起了矛盾,被一起帶了進來。”吳磊想了想,認真回答道。
“那晨銘人呢,放了沒有。”知道不是在晨銘身上發現的毒品,錢途安鬆了口氣。
還沒,華虎那個徒弟沒讓人走,非說晨銘是和毒販交易,估計是想立個大功,現在還在審問室呢!吳磊說到這,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剛剛好像裏麵發生了點動靜,不過人不是我們第二小組抓的,也沒權幹涉他們組審問。”
“我艸特麼。”錢途安一口髒話罵出,趕忙又命令道;吳磊,你現在立刻過去,阻止華虎和他那兩個徒弟的愚蠢行為,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在我到達之前,所有的事情必須給我解決好了。
“是,局長,可是華虎那邊要是硬不放人怎麼辦?”電話中的男子有些為難的沉思道。
不需要給他解釋,你隻要告訴他,這是我的命令。
“好的,局長,我現在就去。”
嘟嘟嘟…
電話通話結束,錢途安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快速的駕車開像警局。
……
“你小子不是很吊嘛!來,有本事再把這幅手銬也給我弄斷試試。”郭波說話越來越激動,給晨銘從新拷上手銬後,一把將桌上的水杯潑向晨銘臉上。
來不及思索的晨銘,被潑了一臉的水,臉上的水又順著脖子留下,打濕了上衣。
還不算完,郭波又將空調冷氣打到最低,三兩分鍾後,這個十平方的小審問室內,晨銘已經明顯感到寒意。
若不是最近隨著符文的增加,體能增強了很多,就已現在的溫度,再加上還濕著上衣,晨銘估計真會受不了。
“小子,挺能抗的嘛!我當警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和泥呢,再不老實交代,今天我就讓你嚐試一下,什麼叫凍鹹魚。”郭波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將晨銘當做一個毒販來審問。
“哼,混了這麼多年,就這點本事。”晨銘怒氣騰騰的臉上,露出一股鄙視的微笑,看的郭波內心像著了火一樣的氣憤。
師兄,這樣會不會做的太過了,師父那邊……
“師妹,這個人我一個人審問就行,這麼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師父那邊等詢問完了,我會和他說的。”
陳曉月的話沒說完,就被郭波打斷。講完,郭波又轉頭看著晨銘,陳曉月站著門口,拿著搶,心裏有些糾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說她是個新人,郭波的話自然要聽,可她也是個警察,警校學習這麼久,無數正義的選詞在她腦內徘徊,若是走了,陳曉月知道,今天這件事,她會後悔很久。
“小子,還沒想好啊!你那些同夥,我們的人可還在好好招待著呢,你要是一個人把事情攬下來,它們說不定待會兒就能離開了。”
郭波知道硬的不行,現在又來軟的,和晨銘說話的意思倒有些像商量的意思。
聳了聳肩,郭波繼續道:“你不為自己想想,起碼也要為它們想想吧!你看看,兩個花季少女,若是進去了,再出來,那可就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晨銘閉眼,不為所動。
看著晨銘的模樣,郭波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特麼的今天就是想屎。”
“誰想死了。”一句男聲,帶著一聲霸氣,從審問室的門口處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