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啊前輩,就這麼點功夫您到底跑到哪兒去了?您再不來我的小命說不定就要交待在這兒了。
我說您至少要來看看自己的老家,被這個瘋女人糟蹋成什麼樣子了吧。哎,看來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果然不是個辦法。
“怎麼不跑了,放棄抵抗了麼,就這樣當縮頭烏龜麼?哼哼哼,那就讓姐姐我來幫你們打破枷鎖,然後好好地疼愛疼愛你們吧。”
魅惑卻又致命的聲音再次響起,與之而來的則是一襲白衣的夏爾歐琪拉。
白衣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幻化成天使模樣的魔鬼。
“噌噌!哢!”一陣金鐵交錯的聲音過後,蜷縮在暗紅色六棱型保護盾裏麵的奧伊斯跟赫斯緹娜,依舊安然無恙著。
反倒是夏爾歐琪拉手中的冰矛,率先出現了裂痕,似乎再用力舞幾次就會粉碎了。
“嘁,這烏龜殼居然這麼結實。嗬嗬嗬,有意思。”夏爾歐琪拉手腕一轉,銳利的冰矛瞬間變成了一杆肅殺的長鞭。
白發女人優雅地揮動著冰之鞭,每一次揮舞都在防護盾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凍痕,而後周而複始。
她的動作很緩慢如同跳舞一般,然而卻讓身處中心的兩人無法感受到任何美感。
那由揮動所產生劇烈聲波以及那可怕氣流,透露著每一擊的恐怖。
“是啊,不逃了。再逃下去也沒有意義啊。”
奧伊斯隻是低頭看著受了重創的赫斯緹娜,她的肩膀跟腳踝受了重創,奧伊斯正在給她做些簡單的止血跟包紮。
“還能動麼?”奧伊斯自顧自地對著赫斯緹娜說著,甚至沒有抬頭望一眼不遠處的那個女人。
“嗯,待會兒我會再試一次的,如果有可能得話,赫斯緹娜你趁機逃吧。”
“沒有用的,你之前不是嚐試過了麼。你的能力根本隻會起到反效果,而且你也沒有為了我這個陌生人做到這一步的理由。”
赫斯緹娜環抱著雙膝,即是麵對死亡的威脅,她的表情依舊平靜,“堅持不了多久了,心守盾遲早會被破開的,我們都會死在這兒。”
“赫斯緹娜,你不是也救了我麼,我明白的,你從一開始就沒有要殺我的意思。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究竟經曆了什麼痛苦的事情,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你也想要好好活下去吧。”
雖然局勢已經迫在眉睫,此刻奧伊斯卻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或許隻是想回應著赫斯緹娜,回應她心中那微弱的生的希望。
可不是僅僅隻是為了你,我已經不想再逃了啊。這世上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太多,想要殺我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我還是想試著讓這樣的人變得少一點,就像赫斯緹娜你一樣,僅此而已。
“嘭!刺--啦!”奧伊斯站起身來,心守盾似乎再也不能支撐下去。在夏爾歐琪拉最後一擊之下,徹徹底底地崩壞了。
白發女人收回了手中的冰之長鞭,帶著冷酷的笑容向著少年跟少女走來。
待宰的羔羊,死到臨頭了還要維持著那虛偽醜陋的麵具,你們到底是能夠保持這份平靜還是露出那讓人惡心的真實一麵,我倒要拭目以待了呢。
“哼哼哼,總算是破開了啊,放心吧小白毛,我會慢慢地招待你的,可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去。”
夏爾歐琪拉向著奧伊斯走來步子很慢,刻意而為,就仿佛為了使獵物的內心崩潰。
可奧伊斯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畏懼,隻是有些無法克製的緊張。
無論有形的還是無形的物質,自己體內那不知名的核都能夠吸收,然而機會隻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