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是你和別人從國內偷盜出來的吧?幹這種勾當相當長時間了吧?”張晨眼光咄咄逼人。
金國棟低下了頭,不再說話。金國棟心裏明白,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無益的。因為,證據就在眼前,謊言說上一百次還是謊言!
“你不想和我們說些什麼嗎?你經常在火車上售買的,就是這樣子過來的啦!”尼科諾斯在旁插話說道。
“我沒有認識你!”金國棟低聲說著。
“我經常在火車上與你碰麵,你不認識不要緊,關鍵是我認識你哎!”尼科諾斯說。
張晨走過去,雙手捧起那個易仲的青銅麵首,痛心疾首地質問金國棟:“這是我們祖先幾千年前的東西,是我們祖國曆史的見證者,燦爛文明的印記就這樣輕易流失國外,你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曆史的罪人麼?”
“我們再窮,也不能做這種埋汰祖先的事出來呀!”張晨不停地數落金國棟。
金國棟的臉上聽得一陣紅,一陣白。
過了一會兒,金國棟對張晨緩緩道出了這些文物是他與內地的盜墓賊結夥做的勾當。
盜墓賊專門負責偷盜,打包偷運上火車,金國棟則負責在比金進行接貨、消贓。
張晨聽到金國棟如此這番一說,不由地暗暗吸了一口冷氣,如此珍貴的文物,不知有多少經金國棟等人的手流落在國外了。
眼前這件青銅麵首,若不是自己偷偷摸摸地蹭上這趟貨運列車,也與之失之交臂了。
自己的醫力若是沒有早先靈異的通靈錯覺,也不可能更上一層,醫力突飛猛進,全賴易仲這個青銅麵首呀。
“我如果不是獲得這些寶貝的神助,也不可能把你母親的病治好,你還是金盤洗手,另找一條謀生之計吧!”張晨和顏悅色地規勸金國棟。
“我以前隻會打漁,讀書也不多,在這裏能有什麼合適的生計?”金國棟一臉茫然。
“你母親的病我也替你治癒了,在這裏沒有合適的門路,帶上母親回國也許有其它活計呢?”張晨指點金國棟。
“但是,有一條,你千萬不要學他,那是一條死路,走不通的。”張晨用手指了指尼科諾斯。
尼科諾斯聽到張晨在勸導金國棟不要學習他時,臉上立馬不自然了,忸怩好一陣子,才不好意思地言語道:“那有你這樣說的,我現在不是不幹那活了嗎?幹嘛老提這個舊事!”
“他以前是一個慣偷,和你一樣在火車上幹著不光彩的勾當。人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事,過日子才踏實喲!”
金國棟聽了點頭稱是。
話說,張晨的話,又豈是那麼容易就印在金國棟和尼科諾斯的耳中?金國棟表麵上聽著,暗地裏卻思考著,該怎麼樣讓這些寶貝,重新成為他的另一條生財之路。
尼科諾斯好像看出了金國棟眼裏的秘密。他特意走到金國棟的跟前,用自己的手肘輕輕地碰了一下他。
金國棟雖然很想要這些寶貝,可是,要他跟尼科諾斯合作,也是他不恥的。
這可是在國外,哪能讓自己與一個外國鬼子合作,謀算自己的同胞呢。所以,金國棟立馬挪了一下腳步,直接和張晨站在一塊兒,很不高興地對尼科諾斯說道:“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尼科諾斯沒想到,金國棟居然在他的麵前裝清高。哦,不對,不是裝清高,而是假正經。他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就對張晨說道:“咳咳,你說,這個金國棟,是你說那幾句話就可以金盆洗手的嗎?當然,我也不會。我不會聽你說那幾句話,就從此不當小偷了。不當小偷,我就要餓死。餓死誰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