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你的腳崴了幾天?”
劉春江見她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下樓梯很自如的樣子,又想起了前不久她的腳扭傷時的情景,笑著問道。
“嗯……也就一個來星期吧,後來,腳稍微能走了一些,處裏就專門用車來家裏接我上班。”說到這裏,她居然笑了起來,“其實,那一次雖然我的腳崴了,但是,我其實心裏麵也很高興,因為,長這麼大,除了我父母,還從來沒有人背著我走了那麼遠的路呢……哈哈……”
劉春江也笑了。
兩個人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僻靜的飯店,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隨後,劉春江便點了幾樣嚴秋萍喜歡吃的菜肴。
兩個人吃著,劉春江看了看嚴秋萍,猶豫的一下,對她說道:
“秋萍,以後,你就不要再給我寫信了。你應該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人,開始新的生活。”
嚴秋萍沒有說話,她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說道:
“這樣吧,如果你能和薛柯枚兩人走到一起,那我當然也就不再給你寫信了。那麼,我會默默地為你們兩個祝福;要是走不到一起,那我就還會給你寫信,直到等著你同意的那一天為止……”
聽了這句話,劉春江呆呆地望著嚴秋萍,心裏湧起一陣暖流。他深深地被嚴秋萍的這一片癡情感動了。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說道:
“秋萍,你不要這樣一直等著我,你還是盡早尋求你自己的生活吧。”
嚴秋萍兩眼轉向了窗外,看得出來,她的眼角裏漸漸地濕潤了。
............
劉春江一回到了水泥廠,宿舍裏麵的一個人就告訴他,說薛柯枚已經來過了,讓他一回來就找她去。
劉春江聽了這話,心裏猜測著,說不定薛柯枚家裏有什麼事情了,於是,他估計現在薛柯枚在家裏已經吃完了飯了,就去了她那裏。
敲開門,出來開門的正是薛柯枚,她一下子把他拉了進去,關切地問道:
“怎麼樣?好些了嗎?”
“你看,已經沒事兒了。”劉春江拍了拍自己受傷的那個地方。
薛柯枚見他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心裏很高興,她讓他坐下,然後取過杯子,給他放了一些茶葉。
這時候,娟娟正在一個小桌子那裏寫作業,劉春江看見了,便走到了她那裏,拍裏拍她的肩膀,問道:
“娟娟,你在寫什麼呀?能不能告訴舅舅啊?”
哪知道娟娟隻是看了默默地看了劉春江一眼,沒有說話,她眉頭微微地皺著,隻是用兩隻大眼睛看著他,裏麵含有一種戒備心理。並且,她還把身子往前稍微挪了挪,那意思很明顯,不願意讓劉春江扶她的肩膀,而且,她對劉春江的到來,似乎也並不歡迎。
劉春江從娟娟的眼睛裏,分明看出了娟娟對他抱有一絲仇視的心理。
“娟娟,快叫舅舅,你難道忘了嗎?他還去過姥姥家呢。”薛柯枚把暖壺拿過來,一邊給劉春江倒上水,一邊說著。
哪知道娟娟卻說的一句:
“我不要舅舅,舅舅不好,我不要舅舅。”
薛柯枚一聽娟娟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她怔怔的地看著她,好像不認識這個孩子似的。很快,她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