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隊長沒見過這樣的季啟天,但是身為季家的人,隻好聽從季家家主的安排,隻好叫了幾個膽子大的人一起照做,但是理由隻有季啟天一個人知道,太過牽強了。
季啟天麵無表情的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一臉的冷淡,大步走到了大廳,召集了季家所有的家丁,他必須給這些人一個理由,一個管家畏罪自殺的理由,“早上的事情大家應該已經知道了,管家他畏罪自殺了。”
槍聲打破了寧靜,這季家上下誰不知道,但是看見現場的人卻沒有幾個,季啟天必須給他們一個相信的理由,當然這個機會還能夠擺脫掉自己的罪名,季啟天看著季家家丁,剛剛嚴肅的神情變得哀傷,瞬間交頭接耳的家丁們便閉上了嘴。
“想必大家都還記得我的兒子季峰指控我是殺人凶手的這件事情吧?”季啟天從來都有不許人們議論這件事情,現在他自己說出來引得大家的好奇。
“這件事情有誤會,季峰有精神病大家也都親眼看見過,但是,我的妻子不是我殺的,可就在今天早上,管家承認了自己殺害夫人的事實,他貪圖夫人的容貌想要占為己有,後因為不和而失手將她殺死,他受良心譴責二十多年,終於忍不住對我坦白了實情,由於心理內疚便畏罪自殺。”
季啟天說完看了看下人們的表情,一個個都是驚訝,憤怒的樣子,季啟天覺得很好,和他想象的很接近。
“管家在季家做了二十多年的工,舉目無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了,也就罷了,既然已經給了我一個答案,還了我的清白,我便也不再追究了,現在隻是告訴大家事情的真相,我隻說這些,大家都散了吧。”
季啟天說完便回了房間,留下一幹下人們議論著這件被他親手策劃的事情。
季啟天的表演很到位,大家都信以為真,管家張叔的死被季啟天當做了一個洗清自己鬧劇,但是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
季啟天來到管家張叔的臥室,他知道自己書房的要是就隻有管家這裏還有一把,要在不破壞門鎖的情況下進入書房就必須要有一把鑰匙打開門才行,所以進入書房的就隻有管家一個人由條件。
季啟天在管家的房間仔細的尋找,在抽屜裏找到了備用鑰匙,還有一本日記本,這本日記本還是紅色的塑料皮,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少說也有十多年,但是季啟天根本就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便扔到了地上,但是一張照片卻從書本中掉了下來。
季啟天拿起照片,照片中的人很熟悉,是嚴婉玉,嚴婉玉在照片中笑的很開心,而季啟天看著卻很刺眼。
忽然,他看見照片中的嚴婉玉貌似對著他眨了眨眼睛,接著嘴巴,額頭還有眼睛冒出了鮮血,仗著大大的嘴巴朝著季啟天笑著,那笑聲好像就在季啟天的耳邊,尖銳,刺耳,就像是用長長的尖指甲撓玻璃的聲音。
季啟天驚慌失措,而照片中的嚴婉玉掙紮著,掙紮著向外麵爬,季啟天把照片撕碎,再撕碎,一張照片被撕成了無數片,碎屑就像是雪花一樣從半空中散開,接著,那尖銳的聲音也消失了。
季啟天喘著粗氣,接著尋找東西,但是把整個房間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有,季啟天不相信僅僅一晚上的時間他會把東西送出去,但是為什麼找不到呢?季啟天轉身去了季家的監控室。
季家本來是沒有監控設備的,但是自從季峰進入精神病醫院之後季啟天就命人安裝了這些監控攝像頭,季啟天出於心虛,謹慎才安裝了這些,今天果真派上了用場。
季啟天調出了昨天晚上的監控,但是沒有什麼異常,隻是有一小部分的畫麵是停止運作的,原因是停電,但是季啟天不相信停電隻停一段時間,再說季家的電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問題,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季啟天發現,在停電的前夕有一道黑影進入了配電室,那黑影比較高挑,纖細,應該不是男人,但是季家女傭和季啟天無冤無仇怎麼會幫助管家偷東西呢?季啟天焦急的看著監控畫麵。
猛地,季啟天想起了今天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季潔,季潔的樣子有一瞬間的慌張,而且還這麼早就出了門,很明顯是有事情要去辦,季啟天恍然,那身影明明就是季潔。
季潔拿著他的證據出去了,必定是去找什麼人,季啟天知道那些證據不管是落到誰的手上,對他來說都是不可預計的損失,而季潔是一個從麵的女人,和她見麵的必定是和他季啟天有淵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