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偉哥分配任務過後已經兩天了,我們五個人每人一個任務。
而我的任務雖然是最輕鬆的,但也是最困難的,把王宇的來錢局子給他廢掉,讓他經濟上做不成老虎,為了這個任務,偉哥還特別撥下了一筆專門的資金,大概有十萬。
要想用十萬去弄掉一個牌局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賭聖,這筆錢如果說是用來行賭的還不如說是用來買家夥準備幹的。
順縣……東街……九方茶屋外
“宇總,你對自己的千術有沒有信心,要不我給你撥八萬的資金,你去端掉對方?”我坐在金杯車副駕駛上麵朝著雷宇問了一句。
“他的千術老jb帶勁兒了,你忘了咋們第一次碰見他的時候他是在啥地方挨揍的?”朝朝坐在駕駛位上,伸手剝開了一個橘子,有滋有味的吃著。
“你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真的,麻痹的,那次是意外,意外……”雷宇老神在在的說道。“但是八萬塊錢確實不能把一個場子給人家端了。”
“為啥啊?我在電視上看,人家賭聖一白塊就贏了一間賭場。”楊過睜眼大眼睛不解的問到。
“好吧,給你科普一下。”雷宇轉頭看了楊過一眼。“就拿這家九方茶屋來說吧,你拿八萬進去,但人家的流動資金不可能是僅僅八萬,也就是你的籌碼和對方的籌碼不對等,這是第一個敗筆。”
“在局子裏籌碼不對等的情況下,你不可能會贏太多,就算你要贏了,人家和你對下注,直接跟五十萬,你咋辦?你有錢跟麼?尤其是在莊家還是對方的情況下……”
“第二,本身硬實力不夠,就算你贏了錢,按照一般牌局子的做法,你最多隻能帶走一部分,不然你就不用走了,你要想贏跨一個局子,至少要把人家流動資金抽光,但人家流動資金被抽光後,肯定不會賭了,還會想辦法留下你,這個情況你咋辦?”
“別一天到晚看那些港台電視劇,什麼賭聖雀聖,先不說有沒有那種千術,即使有,現實也遠遠被電視更殘忍。”雷宇緩緩說到,語氣頗為滄桑,看著還像那麼一會事兒,這裝逼的技術,差一步都能渡劫飛升了。
“咳咳,文哥,拿個主意唄。”楊過衝著我問了一句。
在我們這個組合裏,我,朝朝,雷宇都是一代,也就楊過是個二代,而且這個二代還沒定,主要是每天跟朝朝他們打牌輸的太慘隨時都能跑。
“先進場子吧,賭兩把試試水在說。”我琢磨了一句,隨即一馬當先的下了車。
進入九方茶屋的隻有我和朝朝兩個人,留下了雷宇二人看車,因為彼此的人都太年輕了,一下子進去四個,百分百會被人家注意上,一旦被注意上,那基本也沒啥玩頭,妥妥的被幹死在裏麵。
關於隨身的家夥,我們二人都沒帶,因為進入局子的時候人家會搜身,尤其還是在你麵容年輕的情況下。
九方茶屋表麵上看著是一個茶屋,其實就像縱貫線一樣,有個地下室便是賭場。
這個地下室也遠遠沒有縱貫線那麼嚴格,就是一個相對比較小的局子,隻有幾種牌九,金花,鬥地主,豹子通點,這幾種玩法,另外老虎機也是有的,隻不過外麵一元一顆幣,這裏卻要十元錢一顆幣,消費檔次提高了十倍。
地下室入口那個房間有兩個穿著緊身T袖得中年在旁邊守著,一個玩著手機,微信搖一搖,另外一個躺在太師椅上,微微閉著眼睛。
“來幹啥啊!”玩手機那個中年簡單的問了一句。
“大哥,我們來玩一玩,想掙點錢。”我微笑著說了一句。
中年大漢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驚訝於我和朝朝的年輕。“子彈夠麼?”
“妥妥的。”朝朝拍了拍自己荷包,漏出一疊百元票子。
“行,小賭怡情,大賭興家立業,好好幹啊。”中年笑了笑,讓開了一條路,我們打開門,進去了。
“嘖嘖,現在的二代啊,拿著爹媽的錢不當錢使,你說老子這麼英俊一個人,咋就沒投一個好胎……”中年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
“閉嘴,就你這車禍臉,能不能不墨跡?”旁邊躺著的中年有些不樂意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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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當兵完回到家以後的青年並沒有休息,而是馬不停蹄的開始找自己的妹妹。
青年叫朱山,今年二十三歲,從十八歲當兵,當今年為止一共幹了五年,在部隊一等一的尖子偵察兵,老排長都挺不願意他轉業的,但沒辦法在部隊裏得罪了人,上麵有人特別給了他今年的專業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