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川哥,好癢,我想要!給我好麼?”
這個女人見我閉上眼,居然還開始浪叫起來了。我怎麼就這麼輕易的中了她的奸計,真沒看出來啊。看來以後得長個心了。
聽著她的浪叫,我又不敢完全封閉五識,在鬥法中,封閉五識就等於把自己送給敵人宰割。
我用手抓出身旁的缽盂,手捏佛印,輕輕的敲打在缽盂上,放出了“當……”的聲音,道士當即退了一步。
既然這女人就沒安好心,我就不會在管她的生死,她是術法相鬥的直接聯係人,如果我要全力掙脫,她必死無疑。
“豔兒,我再最後問你一次,為什麼?你應該知道你危機四伏,就算得到我的氣運,也不見得能躲過去,你為何要找上我?”
“我都給你說了,沒有為什麼?我當初那麼喜歡你,你說走就走了,還好意思讓我等你?我是一個富家女,可你們知道富家女的寂寞、孤獨嗎?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去哪裏了?現在你想當好人,幫我?你也配?”
她的聲音充滿了莫名的風怒,我怎麼感覺她心理已經極度扭曲了。
這時候,道士手裏的鈴鐺響了起來,我知道這是他們的招魂鈴,這是要召喚出幽魂幫忙了。
再囉嗦下去我真的要丟命在這裏了,可是這涉及到於豔的命啊,這是我這麼多年唯一喜歡的女人。
“豔兒,你糊塗啊,你以為你能控製全局?你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啊!你能不能讓他助手,咱們好聚好散,行嗎?”
“哈哈,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的命有我自己控製。對了,忘了給你介紹,這是茅山高人,莫羽凡,正宗道家術士。當年可是他幫助了我,所以我現在身家過億,這可是錢啦,足夠我揮霍一生。”
我仿佛看見她的雙眼裏麵閃耀著金幣,這個女人已經無法理喻了,費盡心思也要置我於死地。
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再也不用顧及她的生死。
房間裏麵的溫度突然降了幾分,一個白色的幽魂從洗手間裏飄了出來,完了,這個房間之前肯定死過人,幽魂未散,在我的估計中,道士招幽魂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招了出來。
但是我點的長明燈此時突然散發佛光,我知道這是願力的自我反應,專門針對幽魂的,幽魂一聲尖叫,又鑽進了洗手間。
“親愛的,趕緊去把那盞燈滅了!”
不用道士喊叫,於豔都已經朝長明燈走了過去,我怎麼能如他所願,一道靈力打出,長明燈被我一下子卷了過來。
我激活袈裟上的金紋,與油燈相呼應,謹守心神。
此時道士的桃木劍震動不已,他幹脆扔下招魂鈴,掏出一把符紙,開始加持桃木劍的力量。
我嘴裏誦念《法華經》,這個經文專門針對鬥法所用,同時激活另一顆銀針,這顆十來公分長的銀針突然散發金光,慢慢變大,化作一個巨大的禪杖,用禪杖輕擊缽盂,發出耀眼的金紋,在空中散發開來。
道士此時突出一口心血,全部塗抹在桃木劍上,點燃一張符紙,拋在了於豔頭上的那頭巨獸身上,我頓時感覺自己靈氣流失再次加倍。
而道士的桃木劍卻直直向我刺了過來,這時候我可不敢小看這木劍,他對我的威脅比一把鋒利的精鋼寶劍還要大。
精鋼寶劍刺中我,傷的最多是我的身體,而這把木劍卻不同,它直接傷的是靈魂,搞不好就要我魂飛魄散。
我將禪杖揮出,擋住了桃木劍的進攻,此時在一般人看來,我倆也就是拿著一把木頭兵器揮來揮去,猶如小兒玩鬧。
可隻有我們自己清楚,這其中充滿了無盡的凶險,一不小心就是要命的節奏。
於豔這時候不知道怎麼在牆角拿了一個掛衣架過來,眼看就要砸到我的頭上,我趕緊讓過,她畢竟是女人,全力揮動之下,穩不住身形,整個人往前撲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
抓住這個機會,我手裏的禪杖一下子擊中了她頭頂的巨獸,這時候我可顧不得她了,巨獸一陣哀嚎,就在此時,我將銀針從它嘴裏扯了出來。
而道士卻抓住這個空檔,讓過於豔倒向他的身體,一把把桃木劍向我的胸口刺了過來,而我卻在關注於豔倒下去會不會受傷,畢竟她全身可是一絲不掛。
等到桃木劍快要刺中我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可是我已經讓不開了,我的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