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胸口的舍利金光大發,一道更加快速的力量擊中了那把桃木劍,桃木劍瞬間就一寸寸斷裂開來。
而道士仿佛被巨力擊中,吐血往後飛去,但是他眼裏卻露出凶光。
金光沒有善擺甘休,去勢未減,但是於豔此時卻自己穩住了身形,剛剛站了起來,金光就在此時擊中了她頭頂的巨獸。
而道士還要朝我趕來,我心裏已經沒有鬥誌,趕緊帶著東西跑出了房間門,此時在鬥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這電光火石之間,讓我死裏逃生,我後怕不已,隻是不知道那女人怎麼樣了。
算了,不管了,她身旁有那個高人在,應該可以保住性命,隻是以後有什麼問題,那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了。
我一邊跑,一邊給肆月打電話,很快肆月就到了酒店門口來接我回到了寺廟,在肆月的禪房裏,我才喘過氣來。
這次的死裏逃生讓我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師傅的舍利在關鍵時刻大發神威,我估計這次就真的玩完了。
肆月跳著腳說要去報仇,我拉住了他,畢竟憑他是鬥不過那個道士的,至於廟裏還有誰有那能耐,就不知道了。
最關鍵的是,這和於豔有關,我想想也就算了。這次算是絕了以前所有的幻想,人終究會變,沒有人還會在原地等你,所以我也打算朝前看,如果以後她再來招惹我,那我絕對不會客氣,先下手為強!
關鍵是那個道士,叫什麼?對了,莫羽凡!這個人以前貌似聽說過,好像是因為調戲師母,被逐出了師門。
大家都在江湖上混,總有一天我會找回這個場子,以後千萬要注意這種混蛋,總是暗地使壞……
和尚則是一頓數落,“我說師弟啊,你倒是咋想的?身旁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雖說以前結過婚,可人家現在清清白白,對你的情義也是明明白白。你倒好,出去招惹那些破爛幹什麼?”
我有點驚訝於他的邏輯,沒關心我受傷沒有,一個和尚倒先關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
“我說你一個出家人,能不能專業點?怎麼老是關心我的感情生活,你是想幹嘛?想還俗了?”
“滾,老子給你說正經的,你就說我,告訴你佛爺這輩子侍奉佛主可是專一的。”
他見我有心打趣,估計也放心了,說著還捶我一拳。
“我信你?你侍奉毛爺爺差不多。這次你師弟我虧大發了,原本以為能掙一筆,還差點丟命,想想就晦氣。”
和尚剛要說話,劉煥英就急哄哄的闖了進來。
“你姐我昨天跑去救場,今天你就要我救命是咋滴?”說著就揚起一隻玉手,作勢欲打。
“別,別打,我錯了行不?昨天是真感謝你了,要不是你趕來,我都不知道怎麼收場,至於今天嘛,純屬意外!”
“行啊,謝我是吧,你拿什麼謝謝我?你姐我今天和那幾個領導談判一天了,水都沒喝幾口,請我吃飯去。”
我帶著他們來到一家素食店,畢竟是在肆月師傅的眼皮子底下出去的,可不能帶這花和尚去喝酒吃肉,要不然真的就坐實了我的‘罪名’。
正好劉煥英鬧著要減肥,那就等她減個夠,素食店正好,而且味道還不錯。
一邊吃一邊聊著,當然不是說我的事,今天這事有些丟人,說起來都被我繞開了,最後說到劉煥英今天談判的事。
“你們說,你們N市負責招商的那個市長為什麼就那麼軸?我足足幾個億的資產都搬過來了,就等他批一塊地,他死活就不讓步,咋回事呢?”
和尚眼睛一瞪,“不至於啊,咱市早就和沿海城市一樣,大力招商引資,像你這樣的大老板是他們求都求不來的,不可能為難你們呐!”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為什麼不讓步?就你們那條街,我都答應自己負責拆遷,而且高額賠償,他就是不答應,讓我換個地方,為什麼啊?”
“啥?”我跟和尚異口同聲!這女人看上了寺廟那條街?
“你確定沒說錯?”和尚搖頭晃腦的。
劉煥英看我倆表情古怪,有些明白了些什麼。
“莫非這條街還有什麼講究?我嘛,也不是非要這塊地,關鍵是這條街都開的是什麼啊?紅燈一條街,還在寺廟前麵,多不講究,我也是為N市著想,祛除這塊毒瘤。”
和尚搖手止住了劉煥英的話頭。
“我就說你浪費一天的口水都在幹嘛,原來是要這塊地,不用談了,你談不下來。”
和尚一幅大佬的表情,看著我都想揍他。我趕緊接著他的話繼續說。
“我師兄說得對,你還是別考慮這裏了,再說了,你占了地,我上哪裏開店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