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開什麼店子?就那個按摩店?今天我都幫你叫停了裝修,我都把公司搬過來了,你來我公司吧,學著做些事情,到後麵幫我管管公司!這才是有前途的。”
劉煥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一聽,心裏就有點發怒了,什麼幫我叫停裝修了?我學了八年的手藝,憑什麼她說不幹就不幹了,我這還才剛開頭好吧。
“你什麼意思?什麼時候輪到你為我做主了?我是欠你錢不假,我認這個賬,但還輪不到你來管我!”
我突然的發火,讓他們兩個都愣住了,和尚趕緊按住站起來的我。
“劉居士,這你就有點不對了,我這師弟的手藝你是看見了的,他不可能說不幹就不幹,而且你知道他學了這麼多年,其中有多艱辛?你是無法體會的,再說他目前還是我佛門俗家弟子,要去哪裏還得寺廟裏批準呢。”
原本劉煥英見我發火,也有些惱怒,聽到和尚的話就不再出聲,隻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痛快。
“你說你也是,莫名其妙發什麼火,有話好好說不行?不去就不去,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嗎?”
師傅讓我堅持修藝,傳承衣缽,發揚光大,我也努力朝這個方向努力,所以聽不得誰不讓我不幹了,就連當初我媽勸我,我都沒聽的,為此還生過一段時間的氣。
所以現在一聽讓我不幹了,我心裏就有點急,不過確實有些過了,我還隻能給她道個歉。
“劉姐,剛剛我沒控製住,你別介意,弟弟給你道歉。”說著端起茶杯敬了一下。
“好啦,你姐也不是不講道理,也隻是為你著想,沒想到你堅持的背後有那麼艱辛。”
她也算是女漢子一類的人了,大度的就把這件事過了。
接著她還是接著問關於這條街的事情。
我和和尚對視了一眼,“姐,還是師兄說吧,他要清楚一些。”
“好,那就我來說,這條街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那座寺廟,咱們的寺廟建立六百多年,在廟誌上明確寫著‘鎮邪’兩個字,據祖輩傳下來的書籍中也有記載,說寺廟下麵鎮壓著魔界通道,一旦損毀,會有不可預知的災難發生。”
和尚喝口茶,接著說:“當然,按現在的科學來看,肯定是覺得是迷信的說法,那就不論這個。但是從另一方麵來看,建立六百多年的寺廟,有幾個能保存如此完好?還有如此旺盛的香火?”
“所以從文物角度、曆史文化角度,以及人文角度來說,這個寺廟都是中國的世界文化遺產,這廟能拆麼?”
“那廟不拆也行啊,我就拆廟對麵的這條街行吧?”
劉煥英聽完,趕緊說到。
“也不行,可能你沒注意,寺廟對麵的那些建築都是老建築,這些不起眼的建築也已經建造了六百多年,當初可是和寺廟一起建立的,寺廟裏的典籍裏可專門有記載,說是這些建築和寺廟可是一個整體,一旦損毀,寺廟的鎮壓效果立馬下降。”
“你以為N市不想拆?不想管這塊地?可都被我們住持拿著這些典籍壓著呢!他們也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在處理。”
“那這個確實動不得了,那今天真的是浪費了一天的口水了!”劉煥英不無惋惜。
自從我給她紋骨過後,早就對佛門的那些傳說深信不疑,從她進出寺廟那般的恭敬我就看了出來,所以和尚這一通不太符合現代科學邏輯的解釋,她居然就相信了。
“那我明天去看看還有哪裏離這裏近一點,還有,得想法把這條街清理幹淨,我弟弟怎麼在這裏開店子嘛,烏煙瘴氣的。”
我跟和尚兩人沒有答話,隻是相視一笑,這麼小孩子氣的女人,哪裏像是一個上市公司老板?這簡直顛覆了我們的世界觀。
這時飯店裏麵的電視傳來聲音:“今天下午N市的一家快捷酒店出現恐怖殺人案件,據相關目擊證人所說,應該是謀殺,警方已經封鎖現場,並沒有透露更多的詳情。”
我一聽,這酒店就是我和於豔今天去的那裏啊,我趕緊回過頭去。
“據相關目擊證人介紹,死者可能是一名女性,一絲不掛,卻被燒得麵目全非,但是現場卻沒有更多被火燒過的痕跡,估計死者是被腐蝕溶液所殺……”
電視上的畫麵讓我腦袋裏麵瞬間炸響,這怎麼和我今天去的那間房那麼像?盡管打了馬賽克,我也看到了那屬於於豔大腿上的那一顆痔……
等等!鏡頭中,一個警察把一顆長長的銀針裝進了透明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