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聽到商子竟然還在打退堂鼓,便冷哼了一聲:“三石不光能同時幫我們解決這兩大威脅,還能提升我們的實力,如果我們不抓住這樣的機遇,煮熟了的鴨子都飛走了。”
金豹皺著眉頭考慮了一下才說:“商子說的是有道理,不過這的確是一個難得的機遇,白白錯過了似乎太可惜了。而且如果我們一旦終止跟三石的合作,他肯定會去找響子合作,那樣就更難辦了。”
金蘭趕緊順著金豹的話說:“就是,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金豹笑了笑才說:“不管怎麼說,明天的行動肯定有危險,你就不要參加了,我跟商子去就行。”
金蘭到不樂意了,嘟著嘴說:“能有什麼危險的?我就去看看熱鬧不行麼?”
金豹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說:“不行。”
金蘭撇了撇嘴,也沒有再說什麼。
副駕駛座的商子歎了口氣,心想:明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去,你妹妹的命是條命,我的命就不是命麼?想到這裏,商子又對金豹說:“豹哥,我還是有點不大放心那個三石,明天我帶著兄弟們在外麵埋伏,順便看著三石,如果一旦發現他不按照計劃行動,我馬上帶人衝進去救豹哥。”
金豹覺得商子說的也有道理,萬事還是留一手的好,於是金豹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金豹早早的就派劉德利去跟響子接觸。主要是去向響子表明,金豹因為最近人手不夠,快遞方麵的業務有點力不從心。雖然雙方昨天剛剛在包間裏發生了一些誤會,不過金豹還想把他那些快遞的業務轉給響子,希望能捂手言和。
最後在確定會商地點的時候,劉德利便建議在響子的紫金閣大酒店進行磋商,響子很痛快的答應下來。金豹接到劉德利的消息後,細細的詢問了兩人談話的經過,然後又問了問響子答應下來之後的神態。
劉德利一一作答,金豹覺得沒問題之後,才給“三石”打去電話。兩人再次確定了一遍行動計劃,然後約定好了行動的時間。
本來金豹要自己帶人先去跟響子接觸一下,吳成卻自告奮勇陪金豹一起去。吳成也算是金豹手底下的老人了,後來又被金豹調給金蘭,一直兢兢業業,沒什麼大功,也沒什麼失誤。後來亮哥被捕,金蘭便向金豹舉薦吳成,接替亮哥的職務,金豹跟商子討論了一下便同意了。金豹想到,吳成剛被提拔起來,肯定急於立功,於是便同意了吳成的請求,帶著他同去。
當天下午,“三石”達到紫金閣大酒店,跟商子彙合之後,金豹才帶著吳成,領著八九個小弟進了酒店。響子招待金豹的地方,還是在昨天雙方發生衝突的那個包間。
金豹剛一入座,響子便也帶著人來了,金豹笑嗬嗬的起身相迎,哪知道響子二話沒說,拔出刀就朝金豹砍去。金豹大驚失色,沒想到響子竟然連話都不談,說動手就動手,他讓吳成先帶人頂住,他自己趕緊拿出手機呼叫三石。
金豹的電話還沒打出去,一旁的吳成突然出刀,把金豹的拿手機的手砍了下來,斷手還攥著手機,一起掉在地上。斷手之痛,把金豹疼的頓時便出了身冷汗,讓金豹不解的事,吳成可是他剛提拔起來的幹部,怎麼說叛變就叛變了?
現在也顧不上想這些,金豹畢竟也是經曆過一些大風大浪的人,他忍著斷手之痛,躲開吳成接下來的攻擊。有兩個小弟趕緊衝過來把吳成攔住了,也好在包間並不是很寬敞,金豹手下的幾個小弟還能擋一陣。
於是金豹看準了機會,單手提起一把椅子就從窗戶扔了出去。就在金豹扔椅子這個空檔,吳成已經衝到他身後,抬刀連捅了金豹的後腰幾刀。金豹頓時就倒在窗邊,嘴裏直冒血沫子。
埋伏在酒店周圍的張磊和商子,見那把突如其來破窗而出的椅子,便明白是金豹出事了。商子趕緊帶人往酒店裏衝,張磊則迅速從外麵往四樓爬去。
張磊昨天夜裏就跟響子通過電話,也商量了對付金豹的辦法,不過張磊覺得響子並沒有按照他們商量的計劃進行。
昨晚兩人的電話一接通,響子就問:“如果三石先生幫我除掉金豹,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響子能混到現在的地步,頭腦自然不簡單。張磊雖然跟他接觸不多,卻能察覺到,雖然響子外表看上去是大大咧咧,其實心機很重。
張磊冷冷的回答響子說:“金豹得罪了新哥,所以新哥派我來懲治他一番,最好是能讓金豹一夥徹底消失。”
響子大大咧咧的笑了笑:“有三石先生幫忙,這個自然好說,三石先生就不需要別的回報了?”
張磊淡淡的說:“我來太安市的目的就是鏟除金豹,這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而金豹的產業由你接手,隻是個順水人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