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為他越是擔心,心雅就越是好奇,越是覺得自己的以前定是由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說不準,還能對現在破案有所幫助也未可知。
所以,當官天宇說讓她帶在家裏時,舒心雅當時便是答應著,等著官天宇一走,就立即溜了出來。
而一旁的殷佑銘見舒心雅這樣的堅決,自然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無意的。
“跟我來。”
殷佑銘,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書架旁邊的空處。
隻見殷佑銘將基本不顯眼的舊書往旁邊一挪,底下就立即出現了一個門把手之類的東西。
殷佑銘走上前,輕輕的將移門拉了開。
隻見裏麵是一間不大不小的休息室,殷佑銘平常正是在這裏休息的。
畢竟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為了防止隔牆有耳,還是小心點為好。
殷佑銘聽舒心雅進來之後,他又小心地將門拉了過去,這才看向了舒心雅說道。
“心雅,你要答應我,不管怎樣,等我將以前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之後,你一定要穩住,就像現在一樣,不要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
舒心雅對殷佑銘說道。
殷佑銘見狀,這才放心的對舒心雅交代了實情:“其實,你以前是一名殺手。”殷佑銘不急不慢的說道。
果然同她想的一樣。舒心雅聽聞殷佑銘的話之後心裏暗自思忖著。
“是在K組織嗎?”
舒心雅非常淡定的對殷佑銘問道。
“是。”殷佑銘點了點頭。
這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就像她之前猜測的一樣,看著自己這一身的功夫,還有哪些在她看來很是陌生的人,卻在見到她之後,露出了那般驚訝的表情。
她就知道,事情應該會是這個樣子的。
“你呢?”
舒心雅看向了殷佑銘問道。
“我和你一樣,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殷佑銘這樣坦白的對舒心雅說道。
舒心雅本來隻是有所疑問,卻沒有想到殷佑銘竟然如此爽快的就告訴了她,著實還是讓她感到有些意外。
“那他們現在為什麼要追殺我?”
舒心雅望向了殷佑銘,她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僅僅是因為死毒的事情。
從對方的反應來看,似乎是積怨已久,而這裏麵的事情,如果殷佑銘不告訴她的話,僅憑她自己的推斷是無論如何也推斷不出來的。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要從頭說起...”
殷佑銘聽聞舒心雅的話後,抬起了頭,似乎是在回憶非常遙遠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要從十八年前說起。
那是他一直都不想回憶起的殘忍的往事。
那是一個周末,他一如往常一樣跟著他的父親去公司裏麵。
正當他伏在父親那寬大的辦公桌前寫作業時,不知怎的,就失去了意識。
當時他隻是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一股濃濃的睡衣撲麵而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
他是被一陣巨大的噪音給吵醒的。
待他艱難的睜開了雙眼,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是被綁住的。
而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麵,還有幾個他不認識的陌生麵孔,正在那裏交談著什麼。
忽然,一陣劇烈的抖動,使得那幾名陌生人這才發現殷佑銘已經醒過來了。
他現在還記得,當時的自己是多麼的害怕和無助。
但當時自己的嘴巴被緊緊的塞住了,就連喊叫都沒有辦法。
知道後來,又是一陣抖動,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在直升飛機上麵。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裏,一股深深的恐懼感朝他襲來。
又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飛機的速度似乎是慢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直升飛機就著陸了。
當機艙門打開的那一刹那,他徹底絕望了。
那群人下飛機時,順便將他給提起來丟了出去。
雖然這一下摔得年小的他很是生疼,但他愣是強忍著疼痛睜開了雙眼。
當他看清這周圍之後,他才絕望了。
隻見這裏碧海藍天,他向遠處望去,試圖發現可以逃跑的地方,但無論他看向哪裏,都隻是一片無邊無盡的大海。
又過了一會兒,又有許多人走了過來,其中走在最中間的一個年齡稍大的人,走到他麵前時,蹲下了身來。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人用粗糙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隻看了一眼,就對身邊的人說:“帶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