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雅被殷佑銘突然的靠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朝後一躲,左手勾拳直接朝殷佑銘打過去。
殷佑銘對舒心雅是不設防的,所以正好被打個正著。
舒心雅聽見悶哼聲,腦子這才清醒過來。
看著殷佑銘有些扭曲的麵容,趕緊上前去,但是走到他的麵前又停下,小心的愧疚的問道:“你怎麼樣了,對不起啊,我不習慣別人靠近我,我剛隻是條件反射,不是故意的。”
因為著急,舒心雅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顛三倒四的說完話一臉小心的看向殷佑銘,仔細的辨別他臉上的表情。
舒心雅不是普通人,她那一拳自然也不輕。
殷佑銘緩過那陣疼痛之後,臉上扯出勉強的笑,安慰道:“沒事的,你能有多大勁兒,隻是疼那一下而已。”
話是這麼說,但是殷佑銘的臉蒼白的可以,這讓舒心雅心裏有些小小的愧疚和自責。
畢竟殷佑銘對她那麼好,她現在卻傷害了他。
見舒心雅愧疚的眼神,殷佑銘心裏暗暗的高興,看來心雅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隻是,他舍不得她皺著眉,哪怕是因為自己。
“心雅,別擔心,我真的沒事兒。你看我帶誰來看你了?”
“什麼?”
舒心雅一臉疑惑的順著殷佑銘的手指看向站在門口的人。
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
頭發已經花白,從臉上的紋路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經曆過風霜沉澱的人。
不過渾身上下衣服整潔,頭發更是梳的一絲不苟,這又能知道這是一個作風嚴謹的人。
這人舒心雅在江懷源屋裏見過,那個經曆過她從出生一直到成年的唯一的親人,他的外公,江懷源。
盡管他的麵容在自己的腦海裏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但是見到他她心中還是湧現出一種不可名狀的感覺。
這恐怕就是親情的力量了。
不知道以前的她是什麼樣的,但是現在的她不喜歡拍照,不喜歡把自己的隱私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
所以當初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舒心雅就在心裏想,她和她的外公關係一定很好。
“心雅,見到外公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
江懷源一臉慈愛的看這舒心雅,一點兒也不在意舒心雅的發呆出神。
舒心雅看了半天,這才試探的叫道:“外……外公?”
江懷源聽見這個稱呼,眼睛有些發紅,邁著有些蹣跚的腳步朝著舒心雅走過來。
舒心雅有些心驚膽戰的跑上去迎接他,小心的纏著江懷源的胳膊。
“外公。”
江懷源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的舒心雅,仔仔細細的大量了一遍說道:“心雅,你瘦了。”
這句溫情的話讓舒心雅心裏軟軟的,看向江懷源更多了幾分孺慕之情。
殷佑銘見兩人親熱的敘舊,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以前舒心雅和江懷源都不是多話的人,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沉默。
而現在的舒心雅,比以前變得活波了,整個人看起來都明朗了很多。
這也成了殷佑銘擔心的一點兒,他害怕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江懷源會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外公,心雅,我們坐下聊吧,你們這麼長時間不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溫和有禮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江懷源聽到的更是的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