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害怕,也沒有恐慌,隻是就這樣淡定的站在那裏,不知是在思索著什麼。
隻是那秀麗的臉龐在這裏慘惡的環境的襯托之下,竟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不知為何,殷佑銘的心裏突然多了一分心疼,在他看來,這麼文靜的女孩子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那個女孩,此時更應該同其他同齡的女孩一樣,穿著漂亮的裙子,在父母身旁備受嗬護才是。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
就在此時,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從殷佑銘的背後傳了過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殷佑銘聽聞背後的聲音,先是本能的往旁邊利索的撤了一步,這才回頭看去。
隻見背後這名凶神惡煞的男孩,正是他往日裏一起訓練的一名男孩子。
組織裏麵有規定,在訓練期間,任何人都不得以私人恩怨打鬥和廝殺,違抗者死。
正是由於這條規定,對於往日裏有些積怨已久的人來說,這正是一個報仇雪恨的好機會。
而殷佑銘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人就是這樣,隻見這人足足比殷佑銘高了一個頭的高度,身形也是要魁梧了許多。
殷佑銘見狀,自然是不會與他硬拚的,如果那樣的話,自己恐怕是討不到半點的好處。
於是,殷佑銘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故意拖延時間說道:“你為什麼要殺我,我與你從來都沒有過節。”
雖然個頭矮小,氣勢上麵,卻是絲毫不輸半分。
“沒有過節?哈哈哈,我早就已經看你不順眼了,你就受死吧。”這個人似乎一點都不想再與殷佑銘理論下去。
說著,就拿著匕首朝這邊攻擊了過來。
殷佑銘見狀,並沒有直接迎上去,而是繼續往旁邊躲閃了一下。
“我想,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不妨說出來,如果真的有這些事情,到時候你再想要殺我也不遲。”
“好啊,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
那個人見殷佑銘這樣問,也回話道:“從你來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經看不慣你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小白臉。”
這麼多年來,他永遠都忘不了曾經受過的屈辱。
其實,這人比殷佑銘早來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由於他從小就身形彪悍,所以一直其強淩弱。
與他在一起訓練的那些孩子們,必須都要聽從他的指揮,而他也一直享受著這孩子王的待遇。
每次吃飯時,他都要搶奪別人的食物,組織裏麵規定每個人吃完飯要清洗自己的餐具,而他也仗著自己的本事,指示其他人來給他做這些事情。
如果敢有人反抗他,他就趁著無人時,偷偷的將不停命令的孩子狠狠地揍一頓。
而殷佑銘來的那一天,他仍然如往常那樣先給新來的人來個下馬威,讓他給自己洗衣服。
“我不!”殷佑銘本來剛被抓到這裏來,就感到很是絕望和無助。
而這個小男孩在這時候招惹他,正好激起了他滿腔的鬥誌。
那名小男孩見他不服氣,自然是準備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當那個男孩朝他撲過來時,他靈活的朝旁邊一閃,便將那個男孩子給閃倒在了地上。
隨後,殷佑銘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壓倒了他的身上。
將滿腔的憤怒化作了力氣,一拳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個男孩的身上。
由於這個男孩子一直欺負別人,使得其他的人都對他怨恨極深。
這時,見他被殷佑銘給控製住了,更是全部都湧上去對他拳打腳踢了一番。
那個男孩無奈兩拳難敵四腳,最後隻好求饒了。
雖然這樣,但從那時起,那名男孩子就將這個仇恨的種子深深的埋在了心裏。
隨著時間的過去,他的仇恨不僅沒有消退半分,反而是越積越多,以至於今天無論如何,這個男生也要下定決定將殷佑銘給殺了。
如果當初不是殷佑銘,他也不會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每天每天,都恨不得立即將殷佑銘給千刀萬剮,以解他以前受過的屈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眼前的這個小白臉所賜。
所以,他怎能不恨。
想到這裏,那人又是一個猛撲過來,恨不得一刀將殷佑銘給斃命。
殷佑銘聽聞他的話後,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都是徒勞的。
隨著那人的撲來,殷佑銘一個閃身,朝著身後的空地裏跑去。
男孩子追了上去:“你這膽小鬼,別跑,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