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從小是跟著江懷源長大的?”
舒心雅聽聞官天宇的話之後甚是吃驚。
顯然,她沒有想到,官天宇竟和江懷源有著這樣的關係。
“對,但恐怕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的確,江懷源將官天宇抱養來,這樣嚴謹的訓練他,自然是有別的目的的。
“他這樣訓練我,隻是為了讓我潛入K組織。”
官天宇不禁又想起了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本以為等他長大,變的強大起來之後,就會獲得新生。
可誰曾想,自他接觸並潛入K組織之後,那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跟K組織裏麵各種殘酷、冷血無情的事情比起來,他以前所經曆的根本就不算什麼。
那裏麵的人,簡直就如同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一般。
你根本沒有辦法同他們講道理,也不能和他們談感情。
在他們的眼中,隻有任務,隻有成功和失敗。
他們之中,沒有誰不是從死人堆裏趟過來的。
為了活下去,他們已經變的麻木不仁了。
“那江懷源為什麼要這麼做?”
舒心雅看向一邊,似乎還沒有從回憶裏走出來的官天宇。
“雖然他養了我這麼多年,但有些事情,他從來沒有對我講過。”
官天宇又繼續說道。
“說來也怪,江懷源平時的交際圈很小,尤其是等他從中情局退休之後,基本上已經不問世事了。”
舒心雅聽聞官天宇的話後,不由的點了點頭。
舒心雅對於官天宇的這番話,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她的母親那麼年輕的時候便去世了,而江懷源又沒有別的子女,晚年自然是孤苦伶仃的。
等下,當想到這裏時,舒心雅突然想起了在江懷源屋子裏麵看到的那張報紙。
“他有沒有讓你調查過關於二十年前的一場車禍的事情?”
舒心雅想要從官天宇那裏證實她的想法。
官天宇認真的回憶了一下,說道:“並沒有,他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車禍的事情。”
那這不對,舒心雅聽聞之後搖了搖頭。
從她翻閱的這麼多的資料裏可以看的出來,舒心雅父母車禍這件事情,對江懷源的影響特別大才是。
江懷源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著這件事情不管呢?
一定是還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消息。
“他隻是告訴我要做什麼,卻從來不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當然,他所交代我的事情十有八九都與K組織有關。”
官天宇一邊回憶著往事一邊交代著。
“那殷佑銘那邊呢?”
舒心雅望向官天宇,又繼續問道:“你知道殷佑銘的父親當年被害的事情嗎?”
“並沒有聽他提起過,怎麼,你想到了什麼?”官天宇更是疑惑了起來,不知道舒心雅為何要問自己這些事情。
“哦,沒什麼,我隻是在懷疑一件事情,不過這樣看來,事情可能並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
舒心雅見自己的猜想並沒有從官天宇這裏得到證實,臉上多了幾分的失落。
“據我們這邊調查,殷佑銘和K組織拖不了幹係。”
這時,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尤其突然開口說道。
“最近K組織在全世界範圍內都非常的猖狂,據調查,有不少起正要高官遇害的案件都是他們所為。”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最近他們國際警察那邊才會這樣嚴密的關注K組織的動向。
“殷佑銘不是一直在公司裏麵嗎?又怎麼會和K組織扯上關係?”
舒心雅本以為殷佑銘不想讓她恢複記憶,隻是擔心自己在恢複記憶之後會離開他。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裏麵竟還有這樣複雜的關係。
“你是說,殷佑銘也是K組織的殺手嗎?”
舒心雅簡直是對方才尤其給出的這個消息感到震驚不已。
“這個目前還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殷佑銘和K組織之間肯定有某種利益上的聯係。”
他們本來隻是聯合各國警方對K組織進行大範圍的搜捕。
如果不是因為跟蹤傑克來到華國的話,他們還不曾知道K組織在華國竟然也已經形成了不小的勢力。
而殷佑銘這邊,也是他們在調查K組織時,無意之中發現的。
“據跟蹤小組的人彙報,殷佑銘與傑克私底下有過多次的見麵,顯然是在密謀什麼事情。”
舒心雅正聽得認真的時候,尤其的話卻突然停了下來。
“還有呢?”舒心雅抬頭看了看一旁的尤其。
尤其見舒心雅這樣問,卻是攤了攤手“我們目前知道的隻有這些。”
尤其將目前所查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舒心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