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摸著下巴打量了官天宇幾眼,嘿嘿地奸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子看著冷冰冰的,心眼兒倒是挺多的,而且還蔫兒壞。”
尤其的性子和官天宇恰恰相反,要說官天宇是一塊兒冰,那尤其就是一團火。
整天看著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但是幹起事兒、殺氣人來倒是挺有範兒的。
官天宇看了尤其一眼,一言不發。
隨後,沉默了幾秒鍾,開口問道:“這幾天有沒有人來看過我?”
尤其奇怪的看了官天宇幾眼,問道:“沒有啊?怎麼了?”
官天宇搖搖頭,有些失望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自從殷佑銘把舒心雅帶走之後,也有段時間了。
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他不太適應心裏空落落的感覺,這樣的滋味讓人有些難受。
尤其倒是奇怪了,他認識官天宇很多年了,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見到過這麼失望的表情。
就好像看不到自己的心上人一樣。
難道他們沒見麵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特別是剛剛見麵的時候,他交代他,幫他查一下舒心雅的下落。
直到查到她在殷佑銘的手上,而且沒有什麼性命危險,他才鬆了口氣。
難道他和這個叫舒心雅的產生了什麼特別的交集了嗎?
尤其蹲下身子,平視官天宇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裏看出更多的信息。
抬眼,官天宇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一天這麼閑啊?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啊?”
尤其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知道要是官天宇不想說,他是怎麼都撬不出信息的。
不過,這種事兒多觀察幾次,肯定能看出一些來的。
想到這幾天的事兒,尤其又有些幸災樂禍,“天宇,沒想到你在你們國家的人緣這麼差,不過一個周的時間,就有好幾撥人來這邊打招呼了。”
官天宇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幾撥人是誰,這些他早就有準備了。
“之前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其實,官天宇到現在都呆在監獄裏就為了一個目的,拿回自己的身份證,洗刷殺人犯的罪名。
之前他的身份證被人拿走了,直接放在了殺人的現場,導致他現在一直都在被通緝,這讓他很不方便,不能出現在公共場合裏。
而現在有尤其在,他正好借助這個機會為自己的正名。
“放心吧,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尤其自戀的甩甩額前的碎發,接著說道,“法醫在死者的身體上發現了兩處槍傷,一處在手腕,一處在胸口部門,而致命傷在胸口,兩個傷口之間相差的時間在十分鍾之內。”
“根據你之前錄的口供,當時你和一個女的一起出現在案發現場,之後你們兩人一起離開。而警察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很多錯雜的腳印,這說明當時最少不止兩個人在案發現場。”
“而且最最關鍵的就是,在你的身份證上沒有發現你的指紋。”
尤其把這些天的調查結果一一向官天宇敘述,看吧,在正事上麵,他還是很靠譜的。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尤其奇怪的看看官天宇,有些不理解,“你在這裏才是最安全的,出去不害怕被人當成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