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天宇自然知道這個理兒,但是他就是想出去,特別是在知道這些天,舒心雅沒有來找過他之後。
舒心雅不來找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不可能看著他被抓而不理會的。
官天宇一雙眼睛靜靜地瞪著尤其,也不說話。
很快。尤其就舉手投降了。
“好好好,大哥,大爺,我們明天就出去,您看怎麼樣?”
官天宇高傲的點點頭,大手一揮,“跪安吧。”
“切——”尤其憤怒地瞪著官天宇。
跪安?
他是把他當做太監了嗎?
以前,尤其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還能笑著應付。隻能睜著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官天宇。
現在知道了之後,自然在意,踩著重重的步子離開了。
官天宇看見尤其有些幼稚的模樣,好笑的搖搖頭。
其實,他們彼此都是缺乏感情的人,在如此難能可貴的機會裏,得到一份真摯的友情,自然會用自己的方式去珍惜、去珍藏。
官天宇的性子比較冷,尤其自然每每就扮演著逗樂的角色,維持著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明白,他知道,他也感動,心裏暖烘烘的。
……
午睡過後,舒心雅從房間出來,卻沒看到殷佑銘的身影。
她找了個傭人來問:“少爺去哪裏了?”
“少爺剛剛出去了。”
出去了?
真是奇怪。
這些天,為了監視她和江懷源,他可是一點都不放心他們的相處,
連公司也沒有去,親自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而正是這一點,讓舒心雅更加懷疑江懷源和他之間的密謀。
客廳裏,隻有江懷源坐在那兒,手裏拿著報紙來看。
江懷源一眼就看到了她,向她招手:“心雅,你起來了,過來坐吧,咱們聊聊。”
“好。”舒心雅靜靜地走過去,輕輕喊了一聲,“外公。”
對外公這個稱呼,她並不排斥,左右也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怎麼樣?要不要來上一局?”
“嗯?”
“下棋啊?你的棋藝可是我教給你的,你該不會也忘記了吧?”
舒心雅有些心虛,她居然會下棋?
“應該……沒忘記吧。”
“那咱們來一局吧。”
江懷源端了棋盤來,他著黑子,舒心雅握紅子。
舒心雅本以為她不會下棋,但當江懷源第一步走的是炮,她的手卻比她的腦筋轉得更快,已經把馬走出來,守護著中間的士兵了。
而接下來,你來我往的,竟然是不相上下,下了好長的時間。
“看來,你的棋藝並沒隨著你的記憶消逝啊。”江懷源的車上前一步,將了她一軍。
舒心雅若無其事地上士:“隻可惜,對於過去,我可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沒事,慢慢來。”江懷源抬起頭,定定地望著她,“我一定會讓你回憶起從前的往事的。”
江懷源四處環顧了一下,頭頂,一個攝像頭正在拍攝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是殷佑銘新裝的視頻監控,整座房子都有。
表麵上說是為了整座房子的安全,實際上,他們都知道,是為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