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頭看去,就在那窗邊,站著一個保鏢,靜靜地看著他們。
“隻可惜,我除了知道自己原來的名字叫方心雅,今年二十一歲,父母早逝,和外公你,相依為命長大,是個特工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舒心雅嘴角一彎,諷刺地笑著。
“如果我告訴你,從小,你就想成為一名警察,有朝一日,找出殺害你父母的真凶,為他們報仇雪恨,你信嗎?”
“等等。”舒心雅猛地抬頭,望著江懷源,“你說,我要為他們報仇雪恨,這是怎麼回事?”
“是的,報仇雪恨。”江懷源的眼神裏蹦出一股恨意,“他們是被人殺死的,可是……凶手卻不知道是誰。”
“你之所以會成為特工,進入中情局工作,目的就是為了報仇……”
保鏢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對勁,急忙走過來,對他們說:“江先生,老板說了,讓你們聊一些對舒小姐有益的話題,這對舒小姐恢複記憶才是真正的幫助,多餘的事情就別說了。”
“哦,好。”江懷源自然明白,保鏢是在提醒他了,“知道了。”
在保鏢轉身走回原位的一刻,江懷源立刻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白紙,塞在舒心雅的手裏。
所有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
“哦,對了,原來是我記錯了,那個仇人已經找到了,是你親手將他繩之於法的,我這人年紀大了,就是容易忘事。”
“……”
隨後,江懷源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下棋。“心雅啊,該你了,我又將你的軍了,你再不防守,可是會腹背受敵了啊!”
……
在回家的途中,殷佑銘一直感到不安。
今天是江懷源和舒心雅兩人單獨相處的第一天,也不知道江懷源會對她說些什麼。
他催促著司機加快車速。
雨越下越大,他的心更是備受煎熬。
等到車停在門口,等不及司機給他撐上雨傘,就匆匆忙忙的打開車門冒雨跑回家中。
腳步在玄關處停了下來,看著沙發上安靜的坐著的一老一少。
他快步衝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他緊緊地抱著舒心雅,直到肯定這不是夢,他一路上被高高提起的心才終於落了地。
殷佑銘的力道很重,讓舒心雅有些不舒服。
她皺了皺眉頭,卻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殷佑銘回過神來,才放開舒心雅。
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的衣服染濕了。
“心雅,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濕了,你趕緊上樓去換一件衣服吧,小心別感冒了。”
殷佑銘的臉上掛滿了歉意。
舒心雅的視線在殷佑銘身上的濕衣服上停留了幾秒鍾,才點了點頭,走上樓。
走至轉彎處,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的衣服也濕透了,趕緊也去換換吧,你才是容易感冒的那一個。”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殷佑銘感覺比吃了蜜還甜,比賺了一百萬還開心。
回過頭,他看到了江懷源。
“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先回房間去了。”江懷源對著他笑了一笑,聳了聳肩,回自己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