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不吃這套。
“不了,叔叔晚上一個人睡慣了,而且還愛打呼嚕,說夢話。”
“不,我跟阿姨睡。”玉琦噘起了嘴。
個小子想得美,山伢還想呢!看你猴精樣,跟羅文娜睡山伢不放心,萬一出什麼事,他怎麼向王遠交待。
羅文娜也勸著玉琦,他老大不願意的進了二樓臥室。
張佳麗安排羅文娜住二樓的另一間臥室休息,讓山伢在一樓屋子裏睡覺。
她從交談中聽羅文娜說明了他倆的關係,知道羅文娜是他的人質。
山伢說不了,老子就睡沙發,又軟和又方便,山伢還說晚上你們可要把門插好了,不然出事可別怪他。
山伢嘿嘿壞笑,自覺很酷。
張佳麗母子上樓去睡了,文娜上樓洗漱完畢卻下來,隨手關了電視,坐在沙發對麵看著山伢。
這裏條件真好,羅文娜穿著主人提供的睡衣,看著質地柔軟麵料華麗,穿著一定非常舒適,樣式也很新穎,屬薄、透、瘦、誘人的那種。
羅文娜沒有化妝,展示著真的我,一種天然的本色,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的,五官輪廓分明,飄曵的長發濕漉漉的垂在肩頭,看著返璞歸真。
真是便宜王遠那小子,前世修來的福份,得此佳人傾心,秀色可餐,就算每天吃口饅頭看一眼嬌容也能管飽一輩子。
“你真要這樣做嗎?你想好了嘛?”羅文娜問,不知是第幾遍。“你如果出了事,小楊,張夢影,她們會怎樣?”
“我隻能這樣做。”
山伢也不知是第幾遍回答她。隻有這樣,才能洗清他的清白,雖然仍可能會坐牢,總比一輩子窩囊活著要強百倍,最主要的,他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爹惹了他,他都要討回來。
至於小楊、張夢影,甚至還有蘭花,隻能先放在一邊了。
“不是說好我做你的人質,做為交換你要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今天你就講吧!”羅文娜眨著眼睛,更誘惑。
“還是等到牢裏你再采訪我,那時你多帶點好吃的讓我改善下生活,我向你說故事又可以打發漫長而無聊的日子,多好。”山伢撇下嘴。
“我現在就想知道,我心裏擔心,怕你活不到那時。”羅文娜臉色陰暗下去,很難受的樣子。
呸呸……,大吉大利,怎麼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晦氣。
“放心,絕對不會有事。再說,我這人命賤,一時半會死不了。你沒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我不到三十歲,還早呢。”山伢輕鬆笑笑。“我家就我一個獨子,我媽還等我抱孫子呢。”
羅文娜眼裏有淚光。
山伢有些著急。“好,我說,今晚就全告訴你,隻要你能聽下去。”
也不知道她是真關心他,還是出於職業的習慣。
山伢這人就是心太軟,主要是對女孩子,尤其是對漂亮女孩子時,有一首歌就是給他寫地,叫《心太軟》——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見到漂亮女孩就投降,不做任何抵抗,舉手交槍,從不對自己勉強。
“你們記者怎麼都這樣,愛問別人的隱私,一問就來勁,一聽就興奮。”山伢看著她埋汰句。“怪不得有人叫你們為‘狗崽隊’。”
“你管,我願意。”羅文娜噘起嘴,並不生氣的樣子。“你答應說的,費什麼話。”她催促道。“再狗也不咬你,一身爛肉,滿嘴臭氣。”
“王遠真好福氣,有此才女佳人相伴,少活十年都願意。”
“少來,當初你自己不珍惜。”
唉!山伢長長地歎口氣,陰沉著臉不說話了。是啊,若是當初……
曾經有一份愛出現在他麵前,他不知道珍惜,如果上蒼能給山伢一次機會重來,他一定會對她說:我愛你!如果……
晚風輕拂,從窗戶吹進來,吹動牆角的落地窗簾也一擺一擺的,皎潔的月光靜瀉在地上,班駁流離,使屋裏顯得很亮。
雖然是初夏,可晚風讓人清涼。如此美景,又有個美女纏著聽你訴說,真是人生何求,豈不快哉,心裏跌蕩起伏,思緒飄飄悠悠。
說就說吧,誰沒有個故事,每個人的故事都很精彩,就看有沒有知音聽你表述。
山伢掃下頭發,整理著情緒,這時應該有詩為證吧,可惜他想不起一首。
故事怎麼開頭呢?還是按套路出牌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