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巨型殺人蜥身長超過了3米,就像是一條巨蟒蜿蜒扭擺著身子,呈現了S型,當它發現了我的存在,頓時弑殺的血腥被激發了出來。
殺人蜥旋即便對我展開了殺戮,期初我被它的笨拙的樣子蒙蔽了,剛剛躲過它那血盆的大口,卻不料那廝宛如麵布袋般的巨型尾巴,刹那間橫掃過來。
一個沒留神,我的大腿就被巨型的尾巴砸中,要不是我躲得比較快,隻是擦破了點皮的話,整條大腿就被掄斷了。
不過就是如此,我當時就喪失了戰鬥力,在挨上了重擊的同時,身體上的冷汗幾乎同時滲了出來,那是疼痛難忍的表現。
我的腦海裏也一片空白,我知道這次完了,因為我失去了戰鬥的能力,也失去了移動的本能,如果在持續哪怕是隻有一秒鍾,我也會命喪這條殺人蜥之手的。
不過那廝聞到了我的血腥氣味,變得更加的瘋狂暴躁,兩條鐵鉤般的利爪,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危險距離我一步一步的走來。
我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特別是我還是青春少男呢,女人是什麼滋味都沒有品嚐過。
我拚了命的掙紮著,用殘缺的雙腿勉強的支撐著身體,盡可能的向後移動,雖然是那麼的無助。
‘吼’
殺人蜥低吼了一聲,開始了最後的攻擊,他要徹底的幹掉我,它一個猛撲,竟然靠著尾巴的力量站立了起來。
幾乎三米高的怪獸,猙獰的吐著毒蛇才有的芯子般的舌頭,黏稠的口水不時地從巨口中流淌出來,眼看就要要了我的小命。
忽然‘砰’的一聲清脆的槍聲,結束了這一切,我緊閉著自己的眼睛,還以為這就交代了。
耳邊伴隨著槍聲劃過,那頭怪獸也隨之‘撲騰’一下,砸在了我身旁的砂礫之上,頓時激起了一陣沙塵,嗆得我隻咳嗽。
一陣馬蹄的嘚嘚嘚聲,然後一個頭戴著裘皮帽子的老人,蹲坐在馬鞍子上麵,正在麵目慈善的望著我看呢。
“您是?”
我怎麼看,怎麼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很熟悉,可是因為逆光的緣故,所以看到的滿是一片朝陽的銀輝圍繞在他的身旁。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不是說好了都來得嗎?”
老人家鏗鏘有力的嗓音,立刻就讓我明白了這不是老獵人嗎。
“您是,古麗娜美的二叔?”
我別提有多高興了,我早就聽古麗娜美說過,她的二叔可是這裏遠近聞名的獵人,不僅如此還是這裏的活地圖,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有了二叔的幫助,我們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老獵人從馬背上翻了下來,用槍口抵住了那頭剛剛被他殺死的殺人蜥,臉上卻沒有獵殺舉行獵物的喜悅,而是蒙上了一層莫名的陰鬱。
“哆巴紮。”
“嗯?啥是哆巴紮?”
我聽不懂維族語,所以感覺有些怪怪的,為什麼二叔對這頭巨獸的注意,超過了我呢?
“你是怎麼招惹它的?”
二叔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緊接著他又發現了躲藏在砂礫下麵的那些人骨頭。
獵人的經驗是無法取代的,他手捧著骷顱的頭顱,看到了上麵清晰地齒痕,並且用手摸了摸,驚異的呼叫起來。
“是天狼,我的天啊,快走這裏不宜久留。”
但是看到我受傷的腿之後,無奈的二叔將我托在了馬背上,然後牽著大馬奔著他自己腦子裏早已經有的路前進。
“我好像是迷路了,他們也迷路了。”
殺人蜥的身上都占有劇毒的細菌或者病毒什麼的,反正被那個東西掃中了腿部之後,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感染了,嘴上也起了很多的水泡,還有發燒的感覺。
“嗬嗬,你們不是迷路了,而是根本就找不到出路。”
二叔聽我簡單的描述了我們在這裏遇到的經曆之後,隻是淡淡的一笑了之,好像他早就猜到了這麼一個結果似得。
“為什麼?”
對於二叔的回答,我是又驚又喜,喜的是他居然並不在意這一點,這說明他能夠帶著我們走出去,吃驚的是,他能夠一下子就看透了這種詭異的地形。
“你們還不知道吧,這裏並不是你們要行進的目的地,你們偏離了道路,看來是有人刻意為之啊。”
二叔意味深長的告訴我,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的帶領我們偏離了原定的路線,他早就和我們彙合了,之所以二叔願意過來,還是古麗娜美不停地在二叔麵前說著好話的結果。
Sylvania南給古麗娜美發了一份請求,希望她能夠幫著做做二叔的工作,因為在當地人之中,二叔是一個享有盛名的老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