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偶然間善心大發,救了這個人的性命,卻意外的收獲了這麼一條令我興奮地消息,不管陷進流沙之後會遭受什麼樣的待遇,最起碼莫澤有很大的機會活著。
而根據那人所說,凡是那種可以移動的流沙,絕大部分底下都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關於這一點,甚至連久經沙場的二叔都不知道,想到了這裏,二叔也是一拍腦門子,恍然如隔世一般。
“糊塗,我糊塗啊。”
也不知道怎麼了,二叔忽然之間就變得悲傷起來,就算是古麗娜美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也沒有看到他這麼傷心過,好像是死了兒子似得。
二叔悲憤的癱坐在地上,眼淚也是刷刷的流下來,就像是決口的河堤,根本就止不住,不光是我,大家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二叔的這個反應很詫異。
就連那個剛剛被拯救的驢友,也是一臉的蒙逼狀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二叔,你這是咋的啦,沒事吧?”
林飛雪善解人意,看到二叔的舉動,心裏就已經明白了一個七七八八,像一個孝順的孩子,蹲在二叔的身旁,給他輕輕地擦拭著悲傷地眼淚。
“聽到了這個難友的話,讓我會想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二叔的思緒一下子就飛到了十幾年前,當年也是為了討生活,二叔不得不再次的闖進這個惡魔般的大沙漠,隻是為了能夠挖到被人們稱之為沙漠黃金的肉蓯蓉。
這種植物專門生活在沙漠地帶,根莖完全的掩埋在黃沙之中,一公斤曬幹的肉蓯蓉,幾乎等同於他同等質量黃金的價格。
也正是這個誘人的價碼,令二叔不惜鋌而走險,闖入了這片不毛之地。
靠著自身的經驗,時間不長,也就是個把月,二叔就積累了一小筆不菲的財富,她的新婚妻子,剛剛給他產下一個兒子,看到他辛苦的樣子,不忍心他一個人前往,將孩子托付給古麗娜美的母親,跟著二叔一起挖掘肉蓯蓉。
結果好景不長,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股來曆不明的流沙,將二叔的妻子吞噬在漆黑的暮色之中,為此二叔自責了很久很久。
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令二叔不堪回首。
“我艸你姥姥的,老子要是還留著你的狗命,就跟你的姓。”
二叔對著半空大聲的叫喊著,發泄著憋悶在心中十幾年的鬱悶,要知道這可是奪妻之恨啊,不共戴天之仇,如今知道了真相之後,怎麼能夠放得下呢。
“怎麼現在就啟程,林飛雪,你和一位警察留下吧,等待救援,其他的人跟我連夜趕路,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二叔已經沉不住氣了,一個古麗娜美就讓他夠窩心的了,現在有知道了自己的妻子,也是被蠱婆那夥人給迫害了,心中怎麼能不生氣呢,這就是報仇的動力。
二叔可是認真的,一邊填滿了獵槍的彈堂,一邊飛身上馬,回頭對著我們問道,如果願意和他一起去的,現在就去,不願意去的,他也不勉強。
我心裏也惦記著莫澤,擔心時間耽誤的久了,這個家夥被蠱婆給做成了宿主,和眼前的這位一個樣,生不如死的,所以也跟著跨上了馬背。
二叔看到我緊跟著他,衝著我點了點頭,亞克力也不含糊,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更何況,還有一位手下也淪為了蠱婆的戰利品,他座位警察局長怎麼還能夠袖手旁觀呢。
也將隨身攜帶的槍支戴好,剩下的幾個屬下,也是擦拳磨掌,將武器放置在了隨時開火的狀態,也跟著上了馬。
Sylvania南本就是一名特種士兵,富有冒險精神,更是義不容辭了,所以很快的我們大家就做好了拚命地準備。
就好像大軍枕戈待旦,準備隨時都能夠發動對蠱婆的致命一擊。
那位驢友也很想親自去複仇,可是體能有限,就是讓他多說幾句話,都會感到頭暈目眩的,所以也隻能心裏和我們保持一致了。
“你小子別擔心了,我已經有了治療蠱蟲的特效藥,如今因為裝備都丟在了流沙區了,所以隻能回去再給你救治了。”
亞克力也不在乎那個家夥的外表有多恐怖了,伸出手去輕輕地在他的臉上擰了一下,看似一個鼓勵的動作很不起眼,可是卻對那位驢友起到了很大的鼓舞效力。
我們一聽到這廝又拿那個過期的殺蟲劑說事兒,都有些象征性的捂住了鼻子,我也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讓亞克力翻了一個白眼,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別瞧不起我的發明,那可是對付蠱蟲的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