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學校化學實驗室需要一份特殊的食物,號稱是給裏麵的國寶級教授的補品,這個生意一般都是由學校的另外一個跑腿人鄭天寶承接了,不僅如此,學校所有的高級跑腿都被他承接。但今天是周末,他去和女朋友去出租房了,所以也隻能落在我的頭上,因為我會把跑腿費分給他一半。
我小心的拿著食物,慢慢的走進化學實驗室。鄭天寶告訴我這個地方要格外小心才好,到處都是精密的化學儀器,弄壞了一點我都賠不起。
我按了按門鈴,一個白衣白帽白口罩的人給我打開了門,他的手裏還拿著一些化學材料,似乎不能放下。一看是我,似乎也認識這個看上去傻呼呼,其實心思很細膩的我,讓我拿個鞋套帶上,跟著他走入實驗室的內部。
這個地方我不是第一次來了,每次鄭天寶和女朋友約會我都有可能進來。到處都是我看不懂的儀器和標著符號的各種試劑,充滿了神秘。
但我不是一個多事的人,該問的我不問,不該問的更不會問。我按照要求把食物放在正在睡覺的老教授旁邊,轉身剛要走,忽然桌子上的一個定時器響了,老教授醒了過來。
把一個沒有標簽的無色稍微有些粘稠的液體,小心倒入一個口小身子大的玻璃瓶子中。這液態與瓶子中金色的液體一融合,發出了特殊的反應。
以我外行人的眼光,這兩種液體首先好像變的有些多了,似乎這有點不符合能量守恒原理,不過要比起下麵發生的事情來,這還算是平常了。
瓶子中的液體好像活了一般,開始上躥下跳。教授似乎怕這液體跑出來,拿了個塞子堵住瓶口,然並卵,液體突然發大力,一下子就把瓶子震碎了,而我由於站的太近,又被這神奇的實驗驚訝的長大的嘴巴。
結果就是這跳動的液體向我的臉襲來,一大部分到了我的嘴裏,還有一些玻璃碎片弄傷了我的臉。
教授似乎很意外,看了看試驗台,又看了看我,讓助手把我帶走包紮一下,並且給一些補償。然後轉頭又去忙實驗了。
我走出的時候,教授還嘟囔了一句話:“真是老糊塗了,h試劑和n試劑搞混了,幸好沒有腐蝕性,要不這小子慘了。”
我拿著助理給的一千塊錢走出實驗室,準備去校醫務室去包紮一下。實驗室要去醫務室需要經過一片小樹林,這片小樹林一般是我的禁區,裏麵有很多的鴛鴦在約會,一不留神就會被罵,我才不會找那個不自在呢?
我繞道小湖邊,這個時候我感覺渾身開始發熱,按理說現在已經秋天了,不應該呀!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停下來洗把臉的時候,突然體內感覺一陣火燒般的劇痛,我一個失足就落入了水中,當時我還有些意識,人一落水一般是不會馬上像下沉的,但我現在就像石頭落水一樣,迅速下降,幸好水不是很深,片刻我就到底了。
到底並不是痛苦的終結,反而是煎熬的開始。外麵有冰冷的湖水,裏麵有火燒般的痛苦,讓我瞬間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不知道疼了多久,我終於昏了過去。我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為什麼我在水裏這麼半天沒有被淹死呢?
我慢慢的睜開眼,看到眼前黑乎乎的,依稀可以看到道路旁的路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我從湖邊爬起,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除了那部手機已經關機外,其他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拖著水淋淋的軀體,慢慢的走回了宿舍,門衛大爺已經睡下了,這正好,可以讓我省去了不少的口舌。雖然現在我天天都和人打交道,但是內向的性格依然改變不了,能少說一句,就少一句。
回到宿舍,其他的幾個人都不在,我換上衣服,又把宿舍清理幹淨,洗完衣服,才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有別的什麼,隻是需要整理一下我的錢,這幾天大家都比較辛苦,我的生意還不錯。除了教授助理給我的一千,我還賺了三百多,這已然算是生意好了。
我把錢都夾在不用的書中,然後準備爬上床,我的是上鋪,就在我抓住床的欄杆往上上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厚鐵管焊接而成的欄杆,竟然被我給捏癟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需要賠床,這又得好幾百。轉頭一想,自己雖然力氣比較大,但也沒有這麼厲害呀!經過我十分鍾的思索,我來到了吳德的床鋪,在他的床立柱上麵用力一捏,這立柱神奇的癟了下去,再看我的手上,竟然出現了金屬般的光澤,等不用力的時候又恢複了正常。
我第一個念頭想到了電影中的金屬人,可以全身金屬化,變得力大無窮,刀槍不入。難不成我也變成了金屬人,那以後我還能娶媳婦嗎?這可是姥姥一直都念叨的另外一件事,說等我娶了媳婦,有了孩子,別忘了帶到她的墳上去給她看一下,她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可現在我成了金屬人,那生孩子的能力會不會被退化了呢?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這個人就是我最討厭也最害怕的吳德。他走路很有特點,喜歡拖著地走,但聽聲音應該還有一段距離,按理說我應該聽不見的,但很奇怪的是我已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