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路途遇險一團亂(1 / 2)

此刻一直站在涼亭的李善元見天空中的月亮已經升得老高,不知為何謝蘭語都離開好一會兒,邵陽還怵在橋上,不免著急,因為他若是要離開必須經過石橋,李善元摸了摸腦袋不知邵陽在想些什麼,又過了一會兒,仍不見邵陽有離開的意思,李善元忍不住走出涼亭,走到邵陽麵前,道:“喂,在想什麼呢?還不走。”

邵陽正想的入迷,突地有人過來說話,七魂登時丟了六魂,定睛一看,竟是李善元,方才放下心來,安撫著小心髒道:“師父?!你,你怎麼在這裏?”

李善元四下望望,心下犯虛卻不敢示弱,大聲道:“這應該是我該問你的吧,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這裏做什麼?”

邵陽登時啞然,李善元見邵陽閉嘴不說,那就隻得引誘,道:“我出來巡查,發現後院的門沒有關,所以關了後院的門就一直呆在涼亭裏,今晚的月亮不知怎地特別圓,又不是八月十五。”

果真邵陽驚訝的望著李善元,原來本來後門是有留的,可是又被李善元給關上了,道:“那這麼說,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李善元嗬嗬一笑打了個哈哈,小聲道:“八九不離十。”

邵陽登時又氣又後悔,道:“師父,你怎麼能這樣,偷聽別人說話是不道德的行為。”

李善元辯道:“我可沒有偷聽,是我先到涼亭,你們後到這橋上,所以是你們硬要說給我聽的。”

邵陽見李善元竟然耍無賴,無奈的搖搖頭道:“沒想到師父也會耍無賴,不過,我才懶得跟你爭,既然你知道了,就得保密,不然我。。。”

李善元心知邵陽的用意,可是聽著邵陽的語氣不大舒服,推了一下邵陽的肩膀道:“咦,不然你要怎樣?”

邵陽橫眼看著李善元,道:“不然我跟你翻臉。”

李善元橫眼過來道:“你們的事我才懶得理。”

邵陽聽得李善元這麼說,稍稍放心下來,道:“那我先走了,師父。”便與李善元拜別,臨走時李善元還不忘囑咐邵陽明早要起早一點。

次日一早,邵陽準備妥當,畢青幫著拿行李走到院裏,邵永仁早已站在院裏等候,邵陽上前躬身喊道:“爹。”

邵永仁點點頭,應聲道:“去吧,好好完成你的使命。”

邵陽道:“是。”在心裏也給自己定下目標,此去可說是背水一戰,要麼生要麼死,當然大意不得。

在邵永仁的催促下,邵陽和畢青離開了邵府,前往皇宮,宮門前早已閱兵結束,三百將士整齊的並列著,邵陽和畢青來到宮門前,見到這架勢,著實駭得不小,就連大氣都不敢出,士兵雖然人少,但是氣勢不減,此時從宮門走出一行人來,領頭的便是李善元,見到邵陽,招手示意邵陽過去,邵陽會意的點頭,從畢青手裏接過包袱,道:“畢青,你回去吧,替我好好照顧爹。”

與邵陽分別,畢青心裏百十個不願意,可事情由不得他做主,隻得乖乖在家呆著,望著邵陽依依不舍的道:“那少爺也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畢青不在身邊,少爺可得多長個心眼,別讓自己吃虧。”

邵陽嗬嗬一笑,道:“我都這麼大個人了,知道該怎麼做的,你就別操心了,趕緊回去吧,我得走了。”說罷大步朝李善元方向走去,畢青對著邵陽的背影欲言又止,見自己已經沒有了用武之地,隻得轉身回邵府。

邵陽走到李善元跟前,喊道:“師父。”

李善元‘嗯’了一聲,和邵陽並排站著,隻見兩名太監站在門前,一位年長的太監身穿蠶絲青龍袍,手捧金黃帛,上麵繡有騰龍圖案,一見便知是聖旨,年紀小點的太監躬身捧著佛塵站在年長的身後,身著一身灰色麻衣,年長的太監眯著小眼,趾高氣昂的道:“兩位,接旨吧。”

李善元和邵陽雙膝跪地,伏地拜倒,太監雙手攤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今日起,朕令李善元、邵陽師徒前往慶州消除水患,配以三百士卒,五百石大米,三百石麵粉,期限為八個月,若是逾期,決不輕饒,欽此。”

邵陽和李善元齊聲道:“遵旨。”李善元雙手舉過頭頂,太監將聖旨合上放在李善元手中,登時覺得雙手像舉著一座山,壓力巨大。

兩人騎上駿馬走在前麵,糧食輜重押在中間,其後是三百士卒護航,走了七日一路相安無事,雖然任務艱巨,但是一路兩人還是有說有笑,時吵時鬧,第八日,李善元帶著人馬走進慶州與贛州相交界內,此處是一座山,山的南麵便是贛州,過了山便是慶州的地界,贛州地勢較高,州內人民富足,衣食無憂,猶如天界,而慶州地勢低窪,常年遭受水患,早已民不聊生,人跡罕至,猶如地府,所以此山名喚:陰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