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在書院唯一得罪了的,要數朱玉了。雖然是沈描下的手,可跟她也脫不了關係,難道真的是他?
若是落入他的手中,不知會遭受什麼,性命恐怕也不保。可是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射入的光亮,即使蒙了黑布也讓她有些不適應。
怔忪間,有人抓了她的手臂拖下了馬車,她腳步趔趄又被拖著走,隻聽吱嘎的開門聲,被扔進了一間屋內,屋門又重重的關上落了鎖。
如此這樣過了兩天一夜,沒人送了一滴水來。
饑餓中,烏雅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有人又把她拖走,帶到了另外的地方。
黑布揭下的那一刹那,突如其來的光線很晃人,讓她眯了眼睛。
隻聽屋內有個溫柔的聲音道:“鬆綁!怎能如此對待兩位姑娘?”
烏雅都想大罵了,明明就是他綁了自己來的!隨之又一怔,這聲音是——
七爺!
解開了束縛手腳的繩索,手腳連動一下都覺得僵硬,堵住唇舌中的東西被拿走,她舔了舔幹涸得裂開的嘴唇,有鹹鹹的血腥味。
眼前的視線模糊了許久,終於恢複了清晰。
七爺斜斜地靠在榻上,墨黑的發絲在一身的紅衣上鋪展了開來,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
他叼著根煙槍,邪肆的看著烏雅,吐出了一口煙霧,在空中緩緩散開。
烏雅張了張嘴唇,聲音嘶啞如枯槁,差點發不出聲音。
七爺“給雅兒姑娘一杯茶水。”
接過茶杯,她急急得灌了起來,有些許茶水順著嘴角流下。喝過之後,她才定神看了七爺,問道:“七爺把我擄到這裏,卻是為何?”
七爺又吐了一口煙,隔了這煙霧斜眼向她看去,“你說呢?”
“我不知道。”烏雅道,眼睛了也帶出了一些疑惑。那日撞見受傷的他,她也沒有泄露他的行蹤啊。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