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軍用手指敲擊著桌麵,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嶽朋暴露後,會對誰更加不利,那麼誰就有可能是凶手,不過這會是誰呢,刑軍停下敲擊桌麵的手,“你去調查一下,看看平時嶽朋都和什麼人接觸,一定要留意每一個人,我倒想知道,這背後到底還有誰。”
黃海點頭,“好的。”
從項潛龍死去那天起,這場棋局就已經開始了,林昊天死和陳浩東成了死對頭,兩個人相互消耗,林昊天死後,陳浩東如今又出事,一步步走來,總有案子左右著警局,這背後似乎有一雙推波助瀾的手,這個人會是誰呢?
走出警局,黃海一直在思考,站在警局大門路邊,車輛來來往往,看的黃海頭暈眼花,昨夜經過一場大雨,空氣清新了不少,路麵也更加幹淨了,唯有一層不變的喧囂。調查嶽朋,隻能從他身邊的人開始,可是又沒有聽說過他在市裏有要好的朋友,這該如何下手。想到他曾經工作的地方,黃海隻能去總局詢問些情況。
杜宇一個人悠哉的坐在辦公桌旁,黃海去了刑局辦公室就再也沒有回來,一個人呆坐在那十分無趣,正要站起來走動走動,突如其來的電話讓他一陣欣喜,來電顯示的是媳婦雪琪,杜宇快速摁了接聽鍵,楊雪琪抱怨的說,“我要報警,家裏遭賊了。”
“遭賊了。”聽到這句話,杜宇像被雷劈了一樣,猛地一下站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家怎麼會遭賊呢?”
“我怎麼知道,我隻是剛出去逛了會街。”楊雪琪難過的說,“真是氣死我了,首飾項鏈全都被偷走了,那個項鏈可是我結婚的時候要戴的啊,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們這邊有小偷,都報警好幾次了,也沒見警方抓住個人來。”
“啊,上次我好像聽你提起過。”杜宇不好意思的摸著頭,“本來還想自己親手把人抓住的,這段日子發生了太多事,把這件事給忘了,你別急啊,我一定要把這個小偷親手抓住,我就不信了。”
“那好。”另一端楊雪琪下了命令,“這周必須把他給我抓回來,沒有我那個寶石項鏈,我就不結婚了。”
“好好好,親愛的,我一定努力,把他抓住,然後把你的項鏈還回去。”杜宇連哄帶騙,總算把楊雪琪暴躁的情緒壓下來,目前隻能做兩手準備,一手抓賊,另一手趕緊再買一條項鏈,不過想到那條項鏈極其昂貴的價格,杜宇不禁咋舌頭,看來隻能請求黃海伸出援助之手了。
到了總局詢問了些嶽朋的事情,大家都說不清楚他有什麼朋友,嶽朋為人高傲而且孤僻,很少和別人呆在一起,就連王鑫都不太清楚,總局最近同樣很忙,市裏接二連三發生了這麼多案子,而且都是命案,上頭格外重視,如今兩局一起聯手,共同在調查。
王鑫對黃海讚賞有加,在辦公室內,兩個人聊了很久,很是投機,王鑫想要留下黃海吃飯,黃海委婉拒絕了。走出警局,黃海環顧周圍,隱約記得在對麵的小區裏跟蹤過嶽朋,前麵的小區似乎是他住的地方,黃海望了眼馬路對麵,慢慢走了過去。
通過詢問以及和物業聯係,總算找到了嶽朋的家,這裏算是老城區了,四周的樓房有些破舊,牆角長滿了青苔,紅磚綠瓦,到處顯露著歲月的痕跡。在物業那拿了鑰匙,黃海打開了嶽朋的家門,推門而入,一股發黴的味道撲鼻而來,屋子裏亂糟糟的,看樣子很久沒有打掃了,通緝嶽朋的時候,這裏已經被警方搜查過了,黃海再次前來,隻是想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臥室同樣很淩亂,家裏好像遭了賊,抽屜,衣櫃,床鋪都被人翻過了,這不是警方做的,黃海猜測十有八九是有人來過這裏。
廣平市南山寺廟,作為香火鼎盛之地,遊客縱多,每天前來上香祈願的遊客絡繹不絕,陳浩東穿插在人群中,站在最中間點了一根香,對著神像拜了又拜,曹剛站在身後拿著手提箱,也跟著上了根香,祈願完畢,住持走上前,輕聲說道,“陳施主每年都來,如此虔誠,有什麼心願佛珠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陳浩東雙手合十,對著大師說道,“多年前我遇到危難,多虧大師救了我,多年以來,一直不敢忘,這次前來即是祈願,又是來告別的。”
“陳施主可是遇到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