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中毒(1 / 2)

“這樣主子感覺可好些?”

“挽言,幸好有你。”公子諿把挽言拉入被窩,抱著她。“現在我們都是男兒裝扮,在這屬於男子的地方,要格外小心。”說完,緊緊地抱著挽言。

挽言看著被寒氣折磨的公子諿,還記得當年她被石懷書折磨得隻剩一口氣,全身骨頭大多數被折斷。雖說最後人救回來了,但是也落下了天冷就骨頭刺痛的頑疾。曾見她在冬日裏每夜每夜的疼得睡不著,卻從不肯對他人言語半句。也正因如此,向來冬日她都會待在南方,或者就待在穀中。這裏的寒冷怎麼來得那麼快那麼猛,但願這裏的事早點解決,早日回氣候暖的地區。

清晨,在帳篷內,宋硯一身戎裝坐在主位上,看著幾位將領。

其中一人開口:“將軍,昨夜我們逼著許諾喝下一壇烈酒,他能麵不改色地一飲而盡,看樣子,也是一個豪傑啊。”

“對啊,我們喝那酒都被嗆得不行,他一點事都沒有,是有點能耐啊。”

宋硯不以為然,不屑地笑了一下:“怕是在朝堂之上觥籌交錯多了,練出來的。實在算不上什麼本事!區區一介書生,就想來這指手畫腳,簡直是笑話。”

“在下曾以為宋將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絕不會在背後閑話,想來是在下高估了。”公子諿突然就這樣走進來。眾人盯著她,臉色都顯得極為難看。

“是誰放他進來的?!”宋硯盛怒嚇得守衛臉色見白,哆嗦地跪在地上。

公子諿淡定地走到高大俊朗的宋硯麵前,略顯嬌小清秀,抬頭盯著他的眼睛說:“我持有禦賜的免死金牌,要去哪裏都無人敢阻。”

“來人啊,把這兩個守衛拖下去打二十軍棍!”宋硯不看公子諿,大聲嗬斥。

公子諿看向前方,不理周遭的事。宋硯見他沒有反應,諷刺地說:“他人因你而受罰,你竟然能無動於衷。”

公子諿麵無表情地說:“二人受罰確實是因我而起,既然宋將軍有意責罰二人,若我求情,隻怕打的就不止是二十軍棍了。”

“你!”

公子諿繼續說道:“宋將軍在軍中是領帥,自然是可以執行軍法。”

“你的意思是說我濫用職權。”宋硯俯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公子諿,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怒狠狠地說。

公子諿忽然一笑:“看來宋將軍自己也這麼認為。”

宋硯一把抓住她的領口,扯住她,都快碰唇瓣,咬牙切齒地說:“你休拿你們文人那兩片嘴在我麵前顯擺!你們隻知道紙上談兵,不懂又亂指揮,看到戰場就兩腳哆嗦,最後還要我們去救,隻會給我們添麻煩!我們拿命去殺敵衛國,你們就知道在朝堂之上享福!”

公子諿笑臉迎人:“宋將軍,我們這幅樣子,我怕別人會多想。”

宋硯看著她清澈透亮眼睛,心漏了一下,再聽到她怎麼說,心虛地鬆開她的衣領。

“宋將軍!瀾越國的鐵騎又來犯了!”一個士兵急衝衝地喊到。

“我們走!”宋硯看了她一眼便快步走去。周席也在走的時候看了她一眼。

他們騎上馬,公子諿也跟隨著騎上一匹馬。

宋硯皺了皺眉頭,大聲嗬斥:“我們是去救人,沒空照顧你。”

公子諿不氣也不惱地說:“我可以照顧好我自己,走吧。”

“不行!你是朝廷派來的,你若出事,我們都難辭其咎!”

“生死由命,倘若遭遇不測,不怨你們。”說完,便騎馬離去。

“宋大將軍,怎麼辦?”

宋硯看著公子諿遠去的背影,無可奈何地說:“隨他去吧,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生死由命。事情緊急,我們也快點出發。”

在邊境的原本人潮擁擠的集市被瀾越國的鐵蹄攪得人仰馬翻,燒殺搶掠,一片哀嚎。

敵軍的一個士兵,揮刀向一個小孩,公子諿揮鞭卷走了那人的刀,手持那把刀,果決地砍下了那人的頭顱,輕鬆一躍閃過濺出來的血,一塵不染。

這畫麵正好被宋硯等人趕來來到,都震驚了,尤其是被他當時眼裏的那一份狠絕給嚇到。

還未來得及多想,就見他手持著不知從何時抽出來的軟劍,衝到前方,身手矯健地把敵人一一解決。

他們也趕緊加入,一同對敵。

“宋硯!”澹台索身材魁梧,滿臉胡子,手持長刀,與宋硯交戰。兩人打得不相上下,難舍難分,澹台索突放了冷箭刺中了宋硯的胸,宋硯立馬倒地,澹台索得意地揮刀,突然感到腹部一陣刺痛,低頭一看,一把軟劍刺穿了他的腹部。猛地抽出軟劍,澹台索回頭看見是一個文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