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想站起來,被侍衛用劍阻止了,隻能乖乖地在一旁看著公子諿,說:“我想跟著美人,你就帶著我走吧。你親自看著我,我就不會做那些事情了。怎麼樣?”
公子諿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看著大牛說:“我們不是一路的,你走吧。”
無論大牛怎麼掙紮,侍衛還是把他壓到遠處放了。
看著侍衛遠去的背影,大牛憤慨萬分,怒氣衝衝地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讓我跟,我就偷偷跟!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回頭看見一個人,恰好就是讓他們去劫殺的人,想到那麼多弟兄都慘死,憤怒地揪起那人,吼道:“就是你這家夥,讓我們那麼多弟兄無辜送命!我要殺了你!額~”
大牛猛的倒地,睜大眼睛,沒想到眼前這個家夥竟然一招讓他致命。
那人輕笑了一下,說:“就憑你,還想殺我?我下輩子都不夠格的。既然你那麼想為你的弟兄們報仇,就去下麵陪他們好了。”
由於突如其來的一場劫殺,眾人都睡意全無,清醒無比。
天一亮,一行人就訓練有素地前進。
忽然停了下來,挽言正想下去詢問發生何事,就有侍衛前來稟告說前方有個寺廟,有位夫人要來,就把同道兩頭的路都封了。
挽言看著公子諿,公子諿示意挽言下去看看。
挽言走上前,恰好看到盛裝打扮的蘭兒,挽言沒有見過蘭兒,可是認出了唐門的標記,想到這裏的確是有唐門的分壇在。
看著他們的架勢,一時半會這路是通不過去的,隻好去跟唐門的人商量商量。
豈料他們蠻不講理,就是不肯讓道,這來來往往的人逐漸增多了,有人開始抱怨,可是眼尖的人看出是唐門的人後,就互相提醒,不敢造次。
挽言跟他們大吵了起來,欲要拔劍,被夏寧熙攔住了。
夏寧熙彬彬有禮地說:“煩勞小哥通傳一聲,就說夏寧熙求見你家夫人。”
那人不屑地看了夏寧熙一眼,道;“我家夫人豈是你想見就見的!走開走開,否則休怪我無情了。”
“吵什麼?”禮佛完的蘭兒由人攙扶著走到人們的麵前,瞥見夏寧熙也在,不由的一愣,還是笑著跟夏寧熙打招呼道:“夏神醫,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方才擋住夏寧熙的人震驚的看著夏寧熙,不敢相信夫人真的認識這個人,希望夫人不要怪罪,不然下場真的很慘的。以前都不覺得,在夫人還是門主的貼身丫鬟之時,待人還是相當不錯的,唐門上下無不有跟她交好的,就算不是很親近的,也會對她心生好感。可是當了唐門的當家主母後,性情大變,尤其是近幾個月,簡直是誰要讓她一點不開心,她就會讓那人生不如死。全唐門現在都十分畏懼她。
夏寧熙看到蘭兒這般貴婦的模樣,不由的笑了笑,說:“是好久不見了,有勞夫人掛心,小人過得甚好。隻是沒想到昔日的蘭兒,竟然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一天,實在令人驚愕。”
夏寧熙知道若不是蘭兒橫插一杠,眼下唐門的當家主母就是公子諿,如果公子諿當初能跟唐與在一起,或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了。不由地遷怒於蘭兒,對蘭兒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蘭兒自個心裏也十分清楚,夏寧熙的想法,事已成定局,不追究這些,說:“這世上的事本就是如此,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說得準呢?更何況,有句話說得好,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挽言不是很明白,卻也多少知道些唐門門主與自家主子的過往,懂她的言外之意,正想出言反擊,就聽到:“還有一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蘭兒是不是不知道呢?”
蘭兒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地顫抖,聞聲看去,是坐在輪椅上的公子諿。不由地後退了一步,試探地問:“公子諿?”
公子諿慢慢地由阿湛推著到蘭兒的麵前,公子諿不斷地打量著蘭兒,這些年的變化,還是挺大的,忙笑著說:“是我,蘭兒這些年變化得真大,不走近看,我還真認不出來了呢。”
蘭兒的貼身侍女見公子諿對她夫人如此不敬,囂張地吼著:“大膽!竟然敢直呼夫人名諱,夫人的名諱可是你這種野女人亂叫的!”
蘭兒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唐與就在城中,若是讓他們二人見麵,後果不堪設想,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們見麵。
公子諿沒有看向那侍女,朝著蘭兒說:“自己的狗要拴好,亂咬了人,有時後可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