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前塵往事終得了(2 / 2)

夏寧熙一臉愧疚地說“枉我學醫那麼多年,有多少人在我手裏起死回生,如今我卻在這裏被難倒了。”

公子諿拉過夏寧熙的手,安慰地說道:“你是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都能做到。再說了,我有那麼多次在鬼門關徘徊,多虧了你,不然,我早就化成一堆黃土了。”

“不行,我要繼續看看還有什麼法子。今晚先到這裏,你先休息。”夏寧熙邊說邊往外走。錯過了公子諿臉上閃過的一抹異樣表情。

自打皇甫斐猝死之後,原本依附他的人,大部分人都轉頭投靠昭王皇甫謐。

有一小部分的人,保持觀望的態度,看著皇上重返年輕,身手矯健,宛如一個真正的少女。縱然皇上的變化讓人匪夷所思,但不得不承認,以此看來,皇上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會退位讓權的。說不定,皇甫謐根本就沒有機會坐上龍椅。

由於慕容雪被認為是殺害皇甫斐的凶手,事關重大,一直被關押在天牢裏,等待皇上的旨意。

令人奇怪的是,慕容雪所犯的罪行如此嚴重,滿門抄斬都不足為過。然後皇上隻是說禍不及家人,隻是關押了慕容雪。

而慕容雪在天牢裏,除了沒有自由以外,待遇還算是不錯的。有自己獨立的牢房,四周除了看守的人,就沒有其他犯人了。也沒有經曆酷刑,整個人都能吃好喝好睡好。

就連看守監獄的都對她客客氣氣的,完全不想是對犯人應有的態度。

公子諿地躺在床上,蓋著一張錦被,一縷晨光悄悄從微開的窗子瀉入,輕輕地柔柔地灑在她的臉上,安靜祥和,過了不久,猛地驚醒,一頭虛汗。

挽言聽有動靜,連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取出手帕為她擦拭汗珠,一臉擔心地問:“主子,怎麼了?”

公子諿心有餘悸地說:“我方才夢到無悔在哭喊,叫我別再去追查他的死因和別插手皇甫斐的死因。”

“主子定然是這段時間勞累了,我給你倒杯安神茶,你等會兒。”挽言連忙張羅,不多時,就沏好遞給她。

公子諿喝了之後,久久不語,若有所思地說:“明日去廟裏進香,多留意一下四周的情況。”

“是,主子。”挽言替她鋪好被子,伺候她入寢,待她安睡後,方才離去。不敢深睡,擔心她再度從夢中驚醒。

清晨,廟裏多是善男信女,香客不斷,公子諿戴著鬥笠麵紗低調的,也一大早的到了廟裏,朝拜過神明後,在廟裏的小別院裏休息。

鑒於廟裏人來人往,安全起見,公子諿在屋裏也是戴著鬥笠麵紗,與方丈一同禮禪。

午飯時分,一個小僧端了齋菜進來,公子諿便與方丈一同食用午飯。挽言用銀針一一試了無毒之後,公子諿才開始動手。

飯後,公子諿發現屋裏有一種特別的香氣卻,分辨不出是何香,笑著詢問道:“方丈,不知這屋裏的香氣是?”

方丈笑道:“是夢裏花的散發出來的花香,是一位有緣人相贈,老衲覺得此花開得特別好,且散發出的香氣使人心曠神怡,就把它放在這廂房中。”

公子諿好奇地伸出手,挽言推著她走上去,觸碰一下它的花瓣,微微嗅了一下,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不動聲色地把遠離那盆花。

黃昏時分,公子諿與方丈告別後,由挽言扶著手,慢慢地走到馬車邊,挽言幫她掃除障礙,輕鬆地坐入馬車內。挽言隨後也跟上了車。馬車揚長而去。

沒有發覺旁邊有一輛馬車停在他們不遠的小角落裏,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麵無表情地坐在裏麵。過了片刻,有人匆匆向他稟告了事情進展地情況,一切順利。

馬車行駛在郊外的道路上,驟然停了下來。挽言掀開簾子一看,是一個陌生男子,深感疑惑。便下車詢問。

那人作揖說道:“我家主子要見長樂公主。”說話之時,還一直盯著馬車,絲毫沒有表現真正的恭敬。隻是些許應付。

挽言有些生氣,卻不能表露出來。

此時,馬車裏傳來了公子諿的聲音:“我已經被貶為庶人,實在是擔當不起這長樂公主這四個字。”

那人繞過挽言,快步走上前,說:“還請小姐跟隨在下見我家主子。”

說完,從袖口裏取出一封信,想要親自交給公子諿,被挽言順勢接過,轉為遞交。

公子諿看過之後,便開口道:“勞煩這小哥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