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冷臉問他:“你喝了多少酒?”
王連成說:“不多,也就斤八兩的。”
“那還叫不多呀?跟誰一起喝的?”
“幾個哥們兒。”
“咱村上的?”
王連成搖搖頭,說:“不是……不是……”
“那是誰?”
王連成擺擺頭,說:“現在不……不告訴你,保密……保密……”
“你說不說?”
“不說……不說……不合適說。”
“你不說是不?那好,我走!”杏花說著,轉身朝外走去。
王連成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哀求說:“別走……別走啊……你要是走了,我……我會死的。”
“死啥死?你舌板好好的,又沒掉!就是掉了,也死不了人,離心髒遠著呢。”杏花發著凶。
王連成搖晃著杏花的胳膊說:“我心情不好呀,你陪陪我,陪陪我,好不好?”
“你咋了又心情不好?”
王連成說:“找人辦了點小事,卻……卻花了大筆的錢,心疼的慌唄。”
“你找人辦啥事了?”杏花問他。
王連成說:“說來話長……長著呢,現在……現在……”說著又一連吐了好幾口血水。
“那你坐下來,慢慢說。”
王連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這……這玩意兒被你咬成那樣,說話不利索呢。”
杏花白他一眼,說:“別找借口,你不是說得清清楚楚嘛。”
王連成一臉賴笑,又用手指了指了下麵,說:“那個小夥計餓得慌了,先喂飽他,再說話,好不好?”
“滾!”杏花在王連成背上擰一把,說,“王連成,你這個沒數的,就是流氓成性,睜開眼睛就想那事兒。”
王連成說:“杏花,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也就是見了你就……就想那個啥,別的女人根本……根本引不起我的興趣。”說著話,又動手在杏花身上摸索了起來。
杏花扭動著身子,想掙脫,但卻被王連成另一隻手死死拽住了,隨安靜下來,說:“你先去漱漱口去。”
“不……不……這樣挺……挺好!”王連成翻著眼白說。
“好啥好呀,怪惡心人的。”
王連成說:“來點血*腥的不是更有滋味嘛,是不是?更……更刺激,更……更有衝動……”
杏花說:“王連成,你咋這樣呢?變態了不成?”
王連成詭異笑著,說:“啥變態不變態的,我說擔心你趁著我漱口的工夫,溜……溜掉了。”
“沒數,我不溜,你漱口去吧。”
王連成還是僅僅抓著她不放
“你這個賴皮,你這樣我可生氣了。”
“你還生氣?看看……看看……我都被你咬成這樣了,還沒跟你計較呢。”王連成說著,衝著杏花張開了血盆大口。
杏花一陣惡心反胃,趕忙把臉扭到了一邊。
“來,你上……上床……”
“幹嘛呀你?”
“你不是想知道我花錢雇……雇人幹麼了嗎?”
“是啊,你說吧,我聽著呢。”
“那不行,你得先讓我小弟弟吃飽喝足。”王連成說著,滿懷抱住了杏花,生硬地往床上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