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金不多,但是對自己工作的肯定,幾人都非常高興,尤其是小彭。
雖然在一起工作,大家其實都不知道,小彭,彭定風是個很有名氣的黑客,幾次中外的黑客對抗都有他的身影,以他的本事想搞錢很容易,不過他誌不在此,而在於攻克一個個防火牆,一個個技術難題。不過上次看到小毛父母送來錦旗的景象,忽然覺得心裏有些被觸動了,那樣的榮譽雖然沒什麼實際的利益和名聲,但似乎比獲得黑客大戰的勝利更加光榮。
所以聽說自己也有獎金,那一刻的興奮比自己進入某銀行後台看到那一串零更為強烈。
“現在我們來談一下委托的事,財務後勤如果有事的話可以先回辦公室了。”
沒有人走。
丁丁微笑了一下,正色道:“還有兩個委托過兩天會報過來,我現在要說的是我一個記者朋友介紹過來的委托,情況有些麻煩,吳姐你介紹一下。”
吳子玲拿起委托單說道:“失蹤人員:梅梅,女,5歲,去年6月初在清遠山走失,家人和警察尋找遍了整個於州省,並根據線索去了幾個外省的地市,都沒有消息。”
“一年了,監控資料基本都沒有了,知情人也很難找到,而且因為時間長,梅梅肯定已經到了拐賣的最後階段了,即使有目擊者也不會記得了,所以這個委托的難度比較大,初步定為二級。”
“我去!”淩快熱情高漲。
“我也去!”小李也舉起手來。
“嗯,”丁丁笑著點點頭:“別急,我們一起去,小彭你做好麵目識別匹配工作,齊姐準備一下東西,我們明天就走。”
“好的。”
“我女兒才5歲,那天是周末,我和他爸爸帶他出去玩。梅梅非要去看做糖人兒的攤子,拽我們的手往那邊去,沒拽住就鬆了手,我們也不是很在意,等到我們走過去,卻沒看到她,但是就這樣我們就走散了。”
“清遠山那麼多人,當時就找不到了,找景區管理處廣播也沒有回音。報警之後,警察也沒辦法,那邊人流量太大,當時監控不多,也沒法完全覆蓋,關鍵是那天丟了好幾個小孩,很多人都在找。”
“就這樣找啊找,他爸爸也辭了工作,到處貼尋人啟事,到處找,還發動親戚朋友一起找,但是一年過去了,當日失蹤的有好幾個都找到了,我女兒還是沒有消息。她身體不好,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梅梅媽的聲音很平緩,消瘦的臉上幾乎看不出傷心,這一年她的眼淚已經流幹了。
丁丁張開靈眼,空中的各色魂影很明顯,可是小女孩的已經暗淡得幾乎看不見,離去一年時間似乎不應該這麼淡啊,丁丁緊皺眉頭。
因為沒有把握,丁丁隻收了他們2000塊的預付金,意思一下。本來他是沒準備收的,因為看到梅梅家已經家徒四壁,大件家電幾乎沒有,更因為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看到梅梅媽目露狐疑,似乎做事不收錢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似的,丁丁還是開口要了錢。果然交了錢媽媽才安心下來。
拿了照片和梅梅的一個發箍後,丁丁立馬行動。
上路之前,丁丁從淩快那裏拿到了兩把砍刀。砍刀是從淩快父親的師傅那裏拿到的,一名有五十年經驗的老車工,以前做了好幾把好刀,現在還剩兩把,都給了淩快。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刀夠性感吧?”淩快得意地道。
這是兩把圓頭砍刀,長約四十五公分,寬不過三指,雖然明亮如鏡,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很血腥的感覺。拿到手試用了一下,分量有些沉,前部稍微重一點點,很適合劈砍。
為了避免麻煩,找修車廠的老板做了個鐵盒,裏麵襯上木板牛皮,掛在車子的底盤上,隱蔽得很,刀柄外露,用的時候一把便能抽出。
看到一揮就把碗口粗細的小樹砍斷,丁丁開始為會嚐到滋味的人祈禱。
這次四人一起,開了新拿到手的牧馬人,來到清遠山腳下。丁丁停車下來,他料到想要找到那條軌跡不會簡單。這裏是公共區域,人流量大,而且經過一年時間的衝刷覆蓋,那一條已經淡去的軌跡必定會更加隱晦。
果不其然,雖然是一路跟著軌跡來的,到山下卻發現軌跡已經被淹沒了。不想再去人員主要活動區域抽絲剝繭累個半死,他用了取巧的辦法:順著活動區域外圍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