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嫂一起送徐師傅去醫院。到了醫院,醫生進過一係列檢查後宣布徐師傅已死亡。死亡原因卻不明。
田嫂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大哭。
三年的相處我早把徐師傅當成自己的親人了,心裏難過極了,站在床邊看著徐師傅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馬文生和周師傅趕過來,兩人忙著安慰田嫂。
哭著哭著,突然聽到林旭再我耳邊說:“別哭了,他還沒死呢。“
我一驚,止住哭聲。
林旭又在我耳邊說:”他被女屍咬到,三魂七魄被吸走了三魂六魄,還剩一魄在他身體裏,隻要今晚子時之前你能從女屍手裏把他的三魂六魄搶回來,我就有辦法讓他活過來。“
我趕緊抹幹眼淚說;“好,我想辦法把徐師傅的魂魄搶回來”。
說完,我就犯難。先別說我有沒有本事從女屍手裏奪回徐師傅的魂魄,現在我連那女屍再那不知道。
“我知道女屍在那裏,你照我說的做,我幫你搶回那老頭的三魂六魄。”林旭又說。
他突然這麼好,我都不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會才連連點頭,意示到他附在骨鐲裏看到不到我的動作,又趕緊答應好。
林旭說女屍現在藏在徐師傅家,讓我準備兩瓶黑狗血和一隻大活公雞一團紅線。先把紅繩係公雞的右腳之上,然後再四點之前到徐師傅家找到女屍後把狗血潑到女屍身上,再把紅繩係住女屍的右腳上,這樣就可以把徐師傅的三魂六魄從女屍體內吸出來。
我聽的毛孔悚然,遇到女屍我我自保都有問題,那還敢把紅繩係到女屍的右腳上?
琢磨了一會,我把周師傅和馬文生拉到一邊小聲說:“我有個朋友是道長。先前我打電話跟他說了我們這裏發生事情,他說徐師傅被女屍咬到吸了三魂六魄,在今晚子時之前搶會徐師傅的魂魄徐師傅就有救。”
馬文生眼睛一亮,忙說:“那還不趕快把你那朋友叫過來幫忙。”
我說:“那朋友在外地,一時半刻回不來。”我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不敢把林旭和我的事情說出來。
看的出來周師傅不太相信我的話,但是現在救人心切,答應和我一起去徐師傅家找女屍。
周師傅和馬文生負責弄到徐師傅家的鑰匙和阻止田嫂跟親朋好友發布死訊。
我和張蘇兩去弄黑狗血,紅繩和活公雞。
“泥丫,你什麼時候認識道士的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路上張蘇滿臉的懷疑的問我。
“那是一個網友,你當然不知道。”我回答。
張蘇狐疑的看了兩眼沒在說什麼,當下救人要緊,沒時間瞎耽擱。
紅繩和活公雞都好弄,黑狗血卻難找,狗販手裏的雖有黑狗,卻沒有一條是完全純黑的。
我和張蘇快跑斷腿的時候才在小巷邊一戶人家看到一條拴著的純黑大狗。
我倆好說歹說,最後以一萬塊錢的高價買下這隻黑狗。反正馬文生說這次有所的費用他報銷。
張蘇讓賣家幫忙殺了黑狗,接了大半盆的黑狗血。
看了看時間,已經三點了,跟周師傅打了個電話,我們端著狗血提著公雞回直奔徐師傅家。
急衝衝的趕到徐師傅家門口,周師傅已經拿著鑰匙等在門口了。
“馬館長呢?”我問。
“他說肖館長已經聯係上王道長了,去了肖館長那裏。”周淮安臉色不太好的回答。
張蘇哼了一聲:“他是怕來這對付女屍找借口開脫吧。”
我和周淮安都沒說話。
公雞的嘴和翅膀被我們用膠布纏住,我把紅繩係在公雞腳上後,把線團塞進口袋裏。周淮安看了看我們兩眼,拿鑰匙打開門。
門一打開,一股寒氣就從屋子湧出來。我們三人同時哆嗦了下。
我們三個站在門口伸著脖子往徐師傅家望,誰也不敢先進去。
現在是下午,陽光正烈的時候,透過陽台照的他家客廳亮堂堂的。
想到著明亮的屋子裏藏著一具會咬人的女屍,我手臂上就立時爬滿寒粒。
“你們最好快點,現在三點是陽光最烈的時候,也是女屍最弱的時候,要是過四點,你們進去就是送死。”林旭的聲音悠悠響在我耳邊。
我吸了一口氣,壯起膽子,抱著公雞抬腳就往屋裏走。
“等等!”張蘇叫住我。
我嚇得身子一抖,回頭看著他。
他把裝狗血的盆子放在地上,伸手在盆子裏攪動幾下,走過伸出狗血淋漓的手在我臉上胡亂抹了幾下:“臉上塗點黑狗血,女屍也會有所畏懼。”
我忍著滿臉黏糊和血腥氣說:“你和周師傅也往臉上抹點。”
周師傅走到血盆邊,蹲下身伸手掬起一把黑狗血往臉上潑,然後走到我麵前,一把搶過我手裏的公雞說:“雞不好拿,我來拿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