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飄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和當年結拜之時一模一樣,不禁大喜,一把抓住郎玨的手臂,高興地說道:“二弟這兩年你去了那裏?大哥想你想得好苦呀。你當初走時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在酒醉之中你們就走了。”郎玨深深地看著江飄,和雪兒對望一眼,不由得說出了原由。
“大哥,其實我們一直沒走,這兩年一直就在快刀門中。”郎玨看著江飄說道。“啊!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二弟快快講來我聽聽。”江飄催促著郎玨說道。
“是這麼回事……”郎玨就把張震海如何對他們下藥,如何把他們關進地牢,如何遇到老祖一五一十的都講了一遍,江飄聽得滿臉驚詫,不相信這是真的,不相信一向對他關懷備至的大師兄竟然是如此的一個陰險小人,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老祖,目光中裝滿了疑問,老祖無力的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悲涼。
江飄搖著頭不相信這是真的,不由得回想起當年的情景:當他醒來之時,酒桌上早已沒了郎玨和雪兒的身影,隻有大師兄和小寶二人在旁邊吃著聊著。
“大師兄,我,我義弟他們呢?”江飄睜著惺忪的睡眼問道。“他們已經走了二個時辰了,他們看你喝得醉成這樣,沒有讓打攪你我派人送他們走了,你放心好了。”張震海衝著江飄說道。“走,走了?這郎玨也太不夠義氣兄弟了,走也不和我打個招呼。”江飄有些不大樂意。“是,師弟。不過人家這也是好心,看你醉得不省人事。師弟,要不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看你醉的。”張震海說著不管江飄同不同意就把他抱上了床。
江飄這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之時頭疼欲裂,想想當晚也沒喝多少酒呀,怎麼一下子就醉了呢。江飄也沒有多想,但對於郎玨的不辭而別心中有些耿耿於懷。雖說沒認識幾天但對他還是念念不忘。那是他一生當中第一個年齡相仿,情投意合的童年夥伴,所以印象特別深刻。仔細想想也有頗多疑點。
“飄兒,想什麼呢?快吃,吃完了我們去演武場,我有重大事件宣布。”老祖看著江飄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說道。“師父,你,你打算如何處置大師兄?”江飄聽完剛才郎玨和師父說的看來大師兄死罪難逃了,心下不由大為著急。
在十幾年前也就是在江飄小的時候張震海對江飄就疼愛有加,再加上這兩年張震海對江飄也是關懷備至,兩人有種父子情愫,也可以說江飄是在張震海的嗬護下成長的,還代師授藝,教會了江飄三十六路快刀刀法。江飄真不想看到大師兄有那麼一天。
“飄兒,這事你就不要多問了。等會兒你就知道結果了。”老祖說出的話冷冰冰的毫無溫度,他是怕江飄為張震海這個狗東西求情。老祖知道這孩子心善膽小,自己也不忍傷他的心。
江飄默默無語的坐在一旁吃著東西,心裏卻在想著心事。看來師父要對師兄下狠手了,自己不能眼睜睜看著師兄命喪黃泉,得想個法子保師兄一命。想著想著把筷子一放也不吃了。老祖接過下人遞過來的口水漱了漱口,又用濕毛巾擦了擦,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帶領著一群人向演武場趕去。
五大長老已把張震海和小寶帶到了演武場高高的台子之上,小寶被反背綁著,張震海則癱倒在一邊,台上支起了斷頭台,兩個刀斧手站在一旁。台下聚滿了黑壓壓的一群人,台子之下鬧哄哄的,門徒們在交頭接耳:“聽說老門主回來了。”“真的假的呀?”“我們的門主換得也太頻繁了吧。”
“前門主我看命不久矣!”
“聽說老門主瘦得沒有人形了,是不是真的呀?”
“老門主聽說是被他的大弟子張震海囚困起來了,失蹤的這幾年其實是被困在了牢裏。”
“老門主那麼高的武功怎麼可能被人困住呢,他不囚別人就不錯了。”
“門主駕到——行跪拜禮!”正當人們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傳來了伺儀官那高亢的聲音。台下台上的人都齊刷刷地拜了下去。
“恭迎門主——門主萬歲!萬歲!萬萬歲!”門徒門大聲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