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陀螺島驚變(1 / 2)

看台下原本還義憤填庸的人們現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有的還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快刀門他們這算什麼?讓我們見識他們的門規以此來堵我們的嘴?這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吧。”“快刀門的刑法太過於殘酷簡直是沒有人性!”……

“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大執事維持著秩序,安撫著有些躁動的人們。人們逐漸又回複了平靜,老祖站立在高台之上,雙手背在背後,掃視了全場所有的人們,沉聲地說道:“各位,在此的前十年你們知道老朽是因何而失蹤的嗎?說出來或許你們都不會相信,我說我是被人下毒而被囚於牢內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們會相信嗎?”

台下一片嘩然,江湖中人隻知道快刀門老門主失蹤並不知道他是被囚於牢內,沒想到快刀門內部發生這麼多事情,難怪這十來年快刀門壞事做盡,在江湖上臭名召著。

“為了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別無他法,既然錯事已釀成,我也無力回天,隻能給受害者找一些慰藉,讓這些做壞事的賊子喪生於我門的鬼頭刀下。或者你們說我的手段有些殘酷,可是這也難以彌補那些受害者的創傷。所以我為我快刀門所做的錯事表示深刻的歉意!”老祖說著深深鞠了一躬。台上所有的門人也跟隨著門主彎下了腰,鞠了一躬。

“了然大師,開始吧。”老祖看著這位白眉老僧輕聲地說道。台上這四位主持公道的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又開始了屠殺活動。被捆綁的肇事者在事實的罪狀之下一個個接而連三的都成了刀下亡魂,台下有人看不下去了,有人在嘔吐,有人感到眩暈。此時湖麵上起風了,那風中彌漫著陣陣血腥之味,原本晴朗的天空也陰雲密布,緊接著狂風大作,風吹著樹葉“嘩嘩”作響,吹著樹枝發出低沉的嗚咽之聲,似怨婦在哭泣。

此時有人感到陀螺島在晃動,有些站立不穩,在場的所有人都亂成一團。雲越來越濃,就象天突然間黑下來了一樣,人們驚呼著、尖叫著,那劇烈的搖晃持續了半個時辰左右,人們都昏昏然了,天空傳來了一聲炸雷的巨響,接著一道閃電劃過,那瓢潑似的大雨便傾盆而下。

再看這陀螺島上的人們,十之八九全都倒在地上,一個個淋得象落湯雞。雨漸漸小了,那烏雲也慢慢散去,島上那原本的血腥之氣也被衝刷得幹幹淨淨。人們從地上爬起來,罵著這詭異的天氣,抖著身上的雨水,全然忘記了身處島嶼之上。

人們詛咒著可惡的天氣,埋怨著快刀門真會選日子。有人提出要離開了,那濕漉漉的衣衫貼在身上有些讓人難受,還是早點離開這個荒島之地才為上策,快刀門的恩怨暫且告一段落,懲戒了這幫可惡的人們,原本以為心情會好受一些,可是恰恰相反當看到那血淋淋的場麵時一切都釋然了。

島邊那些船隻被風吹得七零八落,還好有幾艘可以將就使用,修理好受損的船隻便一艘艘揚帆啟航。老祖帶著門眾拱手相送。島上人漸漸散去,老祖此時才感覺到三個孩子好久沒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不由得心中一陣慌亂,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飄兒——玨兒——雪兒——你們在哪裏呀。”老祖那獅吼般的叫喊響徹整個陀螺島。忙令所有門眾四下尋找,不放過每一寸地方。

在島嶼的西北方向的一片沙灘之上好象躺著兩個人,老祖便展開身形,運用輕身之術三跳二縱便到了跟前,忙扶起觀瞧這不是愛徒江飄又是何人?不遠處的那具正是雪兒,一眼能看出她身上穿的衣服。老祖忙伸手放在江飄鼻翼之下,感覺沒有呼吸,忙撕開他的衣衫把手放在他的心窩之處感到還有略微的心跳之感,隻見其腹部脹如鼓瓢,一看知是灌了一肚子的湖水,快刀門眾不等吩咐便動起手來。

幾名女門人也忙活著感覺雪兒的脈膊還在跳動,趕緊出手救人,她這是溺水了,得趕快把腹內積水排出來,隻見有二人牽過兩匹馬來,人們七手八腳把二人分別抬上馬匹讓其爬在馬背之上,馬在慢慢的走動著,腹內的積水慢慢從口裏流了出來。

老祖順著島嶼的邊緣疾奔狂馳著,瞪著鷹一樣的目光搜尋著,因郎玨沒有找到,這兩個又生死未卜,心裏甭提有多著急了。島上所有的門眾都投入到了搜尋當中,從白天找到夜晚,他們燃起了火把,照亮了半個島嶼,始終一無所獲。

馬背上的兩個人控幹了肚裏所喝的湖水,慢慢也醒了過來,此時夜已深沉,那忽閃的火把發出畢畢剝剝的聲響照在人臉上有些明滅不定。雪兒皺眉回想當時的情景:因當時三人不想看到那血腥的場麵便向遠處的湖邊走去。你還別說這個島嶼的風光還真是不錯,有高大茂密的樹木還有那青油油的大石塊,還有不知名的野草和小花,更有一些名貴的草藥,在郎王府時三福晉教她認識過一些草藥的形狀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