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漆黑的夜幕,隨時都會出現致命危險地通道,這些碰上一個,都能將膽小的人嚇得瑟瑟發抖,手軟腳軟。而這時候,徐揚得同時承受這三者合一的折磨,習慣性的吞了口口水,吞下去的除了空氣就沒了別的,緊張著的他早已是口幹舌燥了。
這些還不夠刺激,趙建陽和楊忠防守著的另一邊突然地傳出槍聲才是要了人親命的事情,槍聲異常的激烈,也非常的短暫。
徐揚立刻轉過身子,看到的除了兩個模糊的身影,沒有別的,趙建陽略顯得發抖的聲音傳來:“沒—沒有喪屍,是我—我們太緊張了。”
聞言,徐揚鬆了口氣,沒有喪屍就好!
這時,從船艙裏走出一個人來,走路有些慢,一瘸一拐的。
“你怎麼出來了,你的傷還沒好了。”都是共過生死的夥伴,徐揚一眼就看出這人是誰。
“我的傷不礙事,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夠了,況且現在這種情況,你讓我如何能安心休息?”三順走得近了,他的麵色還是有些白,但卻比剛從河裏出來時得紅潤了一些了。
正如三順所說,船艙裏是小梁在慘叫以及為了能讓小寶寶安全出生而急得就差點也要娃哇哇大叫的金寶等人,而船艙外是無處不在的危險,他卻躺在矮床上休息養傷,這讓他如何等待得住?他的身體素質很強,歇了這麼一段時間,體力是恢複了不少,雖然沒有全盛時的狀態,但不自誇得說,在這樣的危急時刻,他要比船艙外的絕大多數人都要有作用的多。
“快了,等從通道裏出去,。我們就安全了。”徐揚朝著已經近在咫尺的通道出口看了一眼道。
出口就在五米外,隻要出去了,就是寬闊的大河,那時候就和徐揚說得一樣,他們就安全了,不必再如現在這樣的如臨大敵。至少是可以坐在船舷上,不用這樣的端槍警戒,而是可以吹著夜風,看著河裏倒映的星月,可以說說笑笑,心情可以輕鬆了許多。
“正因為這樣,才更需要警惕,越是最後關頭,越是危險最可能出現的時候。”三順朝著徐揚笑了笑,將手裏的槍抓好,下去了貨坑,立在中間,可以左右兼顧。
有了三順在船中間站著,徐揚覺得安全感一下子增強了許多,有三順在,就有了一塊堅強的盾牌。船頭已經從通道的出口駛出,整個船身都在緩緩地駛出通道,當自己所站得地方也是駛出了通道,徐揚的心裏喜悅起來,隻要平底船整個的出來了,就安全了,此情此景之下,就連三順也是身心一鬆。
好像有些不對勁,就在船艙即將從通道裏出來的時候,徐揚心血來潮,心裏麵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緊張感,來的很突然。
徐揚的身子連忙躬了起來,眼睛四處張望,急切的想知道引起這莫名緊張感的來源。
“怎麼了?”出了通道,月光照射下,三順看到了徐揚的動作,連忙問道。
徐揚一邊警戒一邊答道:“有危險,但我不知道危險在哪!”
“哪裏有危險?哪裏有危險?”小偉子聽到後,整個人就差點跳了起來,身子來回的轉動,有幾次槍口都對準了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