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寧寒秋季或許打大仗 ,雲葉道:“入秋我也不打算回娘家,就在這裏陪著你和兒子。館子準備開早點店,還要上鹵雞和烤鴨。我忙得很,顧不上回。你隻管忙你的,你那裏我幫不上忙,我這裏你也別費心。”
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擔著就好。
寧寒笑:“知道了。若有過不去的,隻管來找我。”
雲葉抬起頭看著寧寒,“你萬事小心些。”
寧寒低頭,在雲葉額上吻了一記,長臂摟緊了雲葉,沉聲道:“以前抓了元國探子,哪裏會審這麼久?一遍酷刑上過,招不招,都給他個痛快。這次,一想到他們可能會對你和兒子不利……”
寧寒有些咬牙切齒,“過兩日再不招,便把他倆剁成肉醬!”
雲葉心頭有些發緊,問:“不要那麼殘忍……”
寧寒看著雲葉,有些無語,“……不能太善良了。”
雲葉把小臉緊緊地貼著寧寒的胸膛,便不再說話。
第二日,雲葉召集眾人果然說了館子裏的大事。
“以後大周和王大梁便是館子裏的管事。這會兒是淡季,館子準備上早點、鹵雞和烤鴨……”
王大梁和大周把選定的幾個人報給了雲葉,雲葉讓幾人留下,專門交待了。
眾人沒有不願意的。
雲葉便又天天忙了起來,因為多了幾項生意,村子裏去得少了,也把衛萍和廖智的婚事給忘到了腦後。
貨幫的人回來,果然捎來了好消息,說:“沿途村鎮都找了鋪子,人家嚐了醬菜都說好。願意長期代賣……”
寧寒也開始每天早出晚歸,忙得不行。
雲葉見寧寒忙碌,心中有些不安。
廖智和衛萍即將成婚的人,也把家裏的事、要采買的東西,一概交給了王叔和家裏的幾個丫頭 ,做起了甩手掌櫃。
天氣漸涼,中午熱上一會兒,一天便都很舒適了。
寧寧已經開始牙牙學語了。晚上回家,寧寒和雲葉兩人都舍不得睡,逗著孩子。
一日,寧寧突然喊出“爹”!把寧寒喜得抱起孩子猛親了個夠!
雲葉看著父子兩人笑鬧,心中十分欣慰,卻也有些嫉妒。逗著寧寧喊“娘”,臭小子卻一直不會,雲葉很是挫敗。
寧寒摟著雲葉,笑道:“兒子長得像我,自然跟我也更親。所以嘛……”
雲葉乜斜著眼,“如何?”
寧寒低頭附耳道:“我們晚上便生女兒,到時候長得像你、跟你也親。可好?”
雲葉羞紅著臉,推開了寧寒,抱起寧寧,嬌嗔道:“不跟你說了,我教兒子說話去。”
晚上寧寒抱著求歡,雲葉半推半就地應了,卻說起了不想再馬上生孩子,“寧寧還小,我們且等等。”
寧寒無可無不可的點頭。
雲葉還有些意外呢。
要知道,過去的人都講究多子多福,恨不得都生十個八個兒子的。
寧寒曾經也說過多生幾個孩子,還以為他不會同意。沒想到竟然沒有強求,雲葉偷笑。
避孕卻是個問題。
過去的人生孩子多,一來沒有節育的概念,生孩子都是順其自然;二來避孕是個大問題。
雲葉便想著如何避孕。
每次讓射在外麵也不是事兒、安全期並不是每次都安全、喝湯藥於身體有損……
若是有個避孕的東西就好了。
雲葉想起曾經看過的古代避孕套,有些臉紅。聽說是羊腸衣或者魚鰾做的,不知道真假?
再進廚房,看見這幾樣東西,便悄悄留了心,後來,自己偷偷做了幾個。
煮透曬幹、殺菌消毒。提前用羊奶泡軟,晚上同房時,讓寧寒用。
寧寒當做夫妻情趣,試了幾次,卻感覺不太好。知道效用是避子的,便勉強忍了。
寧寒伏在雲葉身上,邊動邊調笑道:“還記得我答應給你的寶貝嗎?快做好了,等以後拿給你。比你這個大為有趣。”
雲葉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又不好問,隻紅著臉捶他。
兩人笑鬧著瘋狂了一夜。
廖智和衛萍的婚禮如期舉行了。
兩人是在館子裏辦的婚禮,來的都是侍衛和軍士、軍官們。
雲葉有些奇怪。
過去的人成親都在男方家裏舉辦婚禮,宴席也都擺在男方家裏。
廖智是孤兒,平日便在府中居住。衛萍也是,跟丫鬟們一起住在後院。
或許是因為這個?否則,為什麼要在館子裏請客?
而且,搞得陣仗挺大。
提前一天,館子便貼上了大紅的喜字;並出了告示,第二天館子歇業承辦婚宴!
人們見館子裏要辦婚禮,整個柿子街都轟動了。
搞不清大家是怎麼知道的,居然打聽到是寧寒的侍衛大婚,都好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