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生著什麼悶氣的泠木獨自坐在窗台上,隻是這一次她沒有抱著我的木刀。
“沒有逃掉嗎?”
事實上,這個狀態下,我獨自一個人出門的確是一件危險的事情,盡管和泠木強調了外麵的危險,不過以剛才在roj裏泠木對我的態度,就算是從這裏逃走了也完全不會讓我覺得奇怪。
“難道是對我的信任還沒有低出閾值嗎?”
身為“飼主”的我因為這一點點信任而心情大好,事實上這再丟臉不過。
忽然,空氣裏彌漫的濃鬱氣味傳到了我的鼻子裏。
這個是……
隻見泠木所坐在的窗台上不斷升騰起的白白蒸汽,隨即【惡魔】快速地分析了起來。
“小麥粉,棕櫚油,鹽,調味醬……”
空氣中飄起刺激鼻腔的成分,被【惡魔】瘋狂的解析,在我的家裏麵能組成這些隻有一種東西——
泡麵。
這項在幾天的生活裏,泠木唯一學會的技藝!
下一秒,泠木虔誠地捧起起了身旁被擋住的泡麵大快朵頤起來。
“原來我的重要性還比不上一杯泡麵。”
泠木看都沒看我一眼,要不是先前發生過浴室爭奪戰,我真的會懷疑自己眼前活生生的少女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想。
“泠木,晚飯不吃了嗎?”
沒有回應,整座屋子裏的生命體就像是隻有我一人。
和一個人獨自居住時沒有任何區別,開始做起男人的料理,粗糙但是量大,早已將食譜了然於胸中的我完全能做到一心兩用。
嗒。
一封牛皮紙信封包裝的信件從門上的縫投了進來,屋外隱約能聽到腳步聲,大概是出自郵遞員的身上。
“到了?”
我走向大門將信封拿回灶台,撕開密封的信封,隻見一張折好的白紙和一個小小的桃花型鑰匙扣。
“平山路296號-14。”
白紙上先是一句簡單的地址,想來應該就是會長提及的線索了。沒有多餘的贅述,看來會長也沒有對這個地方有更多的了解。
隻是白紙上還有一段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冰林吧的活計可不好幹,下次去的時候可別帶著你的小女朋友了。如果真想帶她出門,就把我給的小禮物隨身帶上,上麵有屏蔽天網收集信號的幹擾器。”
表麵上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卻看得我汗毛都立了起來。暫且不說後麵那段我聽都沒聽過的裝置,隻是前一句話的深意就讓我條件反應般地深吸了一口氣。
會長這是有意在監視我嗎?
雖然很不情願這麼去想,但是關於自己位置暴露得如此徹底的事,還是讓我不由得產生了受迫害妄想。
“或許是司這家夥多嘴,真去向會長申請了‘特殊工作’?”
靈光一閃,我放下了懸著的心。會長監視我這種人能有什麼好處,一定是南宮司這家夥的原因無疑了。
不過,會長的這段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拿起那枚桃花型的鑰匙扣,除了顏色和外形很別致之外,以我的眼力看不出任何端倪。
隻是對於這種女人味很重的物品,我真的敬謝不敏啊!要是隨身帶出去,不得被南宮司這貨笑話了!?
簡單地處理完料理,我孤零零地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