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迷茫,離開了昆侖山脈的張蕭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這瞬間他想到了和瘋老人離別時候那一席話。
“你為何而修行?你修行的目的是什麼?”想到老人的話,張蕭心神一震,而後立刻轉頭,飛向他久違了的地方—島國。
其他的張蕭不想知道,他隻是明白若是不能夠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那麼修仙修到再高深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一個人孤獨漫長的一生除了修煉再無其他,那豈不是很沒意思。
這次來昆侖妖宮倒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的,安琪兒並沒有和其他親人好友那般就此憑空消失,這是不是說明那暗中出手的人物實力並非想象的那麼深不可測呢?至少那人就無法無視妖族聖地直接將安琪兒也玩一手憑空消失。
想著,不知覺他已然來到了島國的上空,沒有猶豫片刻張蕭便猛的墜落了下去,以他的實力根本用不著遮遮掩掩,而此刻他的目的地便是島國的山口組後廳。
沒錯,他要找的便是井野長信。
井野長信是他遇到過除了那瘋老人之外最神秘莫測的一人,雖然看起來隻是個普通中年人的模樣,但想到當時那老家夥亮出底牌“鬼武者”之後,依舊一副成竹在胸得意洋洋的模樣,張蕭便覺得他有些不簡單。此時的張蕭修為已經臻至極道之境,但想到那時候的情景,對於井野百合子的老爹,張蕭依舊眉頭緊皺,即便是此刻的他,也無法摸清楚那老家夥的實力到底幾斤幾兩。
想到這裏,他的心思便重新燃燒起來一份炙熱,如果那老家夥的實力夠強夠可怕,那麼井野百合子甚至安晴蓓熙她們是不是都好好的待在一起呢?還有一直以來密切關注華夏的島國是不是也會給張蕭一個滿意的答複,告訴他華夏的龍組到底去了哪裏?他的曾經那些親人朋友們都去了哪裏了呢?
終於懷著一顆炙熱的心髒,帶著一絲絲的希望,他來到了島國,隨便找了個靠近井野百合子家附近的空地落下。他快步來到了井野府門口。
此刻的井野府已經和從前大不同了,通體黑色的大門閃爍著別樣的光輝,整座島國特色的小別墅式的房屋沒有絲毫輕鬆舒適的感覺,反倒給張蕭一股陰森冰冷的感覺,猶如地獄大門似的。
不自覺的吞了口吐沫,他很快發覺這建築感覺和周圍普通島國居民屋相互襯托的十分融洽,沒有絲毫突兀的感覺。
這裏甚至有許多來往匆匆的修煉者,他們和一般的修煉者不同,張蕭隻感覺到他們身上每個人都有一股特殊的“能量,”這股能量有多有少,有弱有強,看樣子修煉的方式應該差不多,但卻有一些明顯的不同,隻是哪裏不同張蕭也說不上來。若真是形容起來的話,倒像是師出同門,至於哪裏有不同張蕭一時間也難以說清。
看著來往一個個修士,張蕭有些疑惑,這小小的島國扶桑之上的修士數量竟然快能夠和華夏媲美了,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小小的島國怎麼會有如此多的修士?
看著來來往往急匆匆出進的修士們,張蕭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空中的壓抑氣氛,這裏似乎近期發生了什麼,來往的修士皆匆匆忙忙的。
張蕭一出現,自然引起了周圍許多人的注意,可是這些人隻是匆匆看了張蕭一眼便飛快的離去了,望向張蕭的眼神有好奇疑惑和冷漠反感等等不一。
對於他人的目光張蕭早已經免疫,更何況這些所謂修士對於他來說也隻是強壯一些的螞蟻罷了,這個時候的張蕭才真正做到走自己的路,別人愛說啥說啥的態度,用一句比較流行的話就是“我就是這麼吊,你能怎麼滴?!”
張蕭如此態度自然免不了惹惱一些人,像是感受到周圍的壓抑氣氛,張蕭摸了摸鼻子開口道:“各位,我無意和他人為敵,來此目的也隻是想見一見井野長信前輩而已,不想得罪誰!”張蕭說道,如果沒必要他也不想隨便動手,大殺四方。雖然這裏距離繁華的島國街有些距離,但偶爾還是會有一些普通人會路過這裏的,他可不想成為一個報紙上的高調人物,那樣會很妨礙他找人的。
“華夏人!這裏沒有你想找的人,你還是快走吧!”門口有人冷冰冰的說道。
“我說了,我隻想找人而已,沒有其他目的。”
突然,張蕭感覺到周圍環境氣息波動,一股氣浪水流從高空衝擊而下,那水流憑空出現,宛如一道瀑布,而一個身穿白色服飾的少女也從高空一躍而下,隻聽得她口中低喝,雙手不停交叉做出種種奇特的手勢,最後手勢定格,張蕭隻是察覺到那少女自身竟然和周遭的環境產生共鳴,而後一股波動由少女本身作為牽引,憑空出現轟向張蕭。
“水瀑布術!”少女嬌聲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