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炙熱的吻過後,傅涼爵才說出自己的受傷部位,原來是那個隱秘的地方,所以才不讓冷婉打電話,怕傳出什麼不好的新聞。
“現在怎麼辦,你這個樣子,總不能不去管它吧,身體才是主要的,麵子不重要。”
冷婉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中充滿了焦急,恨不得將男人直接押到醫院去。
她那張原本就氣色不是很好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幾乎看不到任何的血色,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聲音也變得有些嘶啞。
看到她這樣,傅涼爵心中有些後悔,不該說這種謊話騙冷婉,她心裏不好受,自己也會跟著難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他準備說出實情,冷婉卻先冷靜了下來口氣中充滿了商量,“醫生是要看的,不去醫院就是了,我在這裏認識一個私人醫生,讓他給你看看,可好?”
“我其實……”
“就這麼說定了!”
冷婉這回沒有在聽傅涼爵的,直接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那個醫生。
見她如此緊張,爵爺本來要解釋的話,都放在了心裏。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傅涼爵一直和那個醫生待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在談論什麼,冷婉本來也想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可又覺得人家談論男人的事情,自己過去湊熱鬧,不太好。
勉強忍住了心裏麵的擔心,她坐立不安的房間裏走來走去。
這件事情都是因為自己而起,如果傅涼爵真的出了什麼毛病的話,她也隻能負責男人一輩子了。
好容易等到醫生出來,冷婉迫不及待的走過去,詢問結果。
那個醫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傅涼爵一眼,無奈的說了他在當醫生之後的第一個謊話,“沒什麼大礙,隻是要多休息,多吃有營養的東西,不要受刺激,過些天,便會痊愈的。”
“不用吃什麼藥嗎?”
“不用!”
傅涼爵在旁邊輕聲的說道,“是藥三分毒,還是能少吃一點就少吃一點。”
冷婉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沒有再說什麼。
將醫生送走了之後,冷婉將傅涼爵的行李搬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在意大利的這幾天,你便住在我的房間吧,方便照顧你的起居。”
“你就不怕我對你……”傅涼爵下麵的話還沒說出口,便看到冷婉十分豪氣的揮揮手說道:“沒事,你現在是病人,有力氣也使不出來。”
若是在平時,冷婉是會覺得尷尬,可現在傅涼爵是病人,還是在那方麵出了問題,她決定以平常心對待傅涼爵,免得傷了男人的自尊。
傅涼爵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還真是大方,受了傷的男人便不是男人了?以後有她好看的。
一夜難眠,好容易熬到了天亮,冷婉見男人睡的安穩,沒有打攪他,獨自拿出了那份在飛機上沒有看完的文件,仔細的閱讀了一遍。
時而點頭,時而皺眉。
傅涼爵其實早就醒了,隻是不想打破這個許久都沒有過的溫馨感覺罷了。
認真工作的冷婉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優雅,沉穩,幹練,處處透漏出一份自信的神采。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映照在她秀美的臉龐上,為她增添了一份柔美。
愛上這樣的一個女人是幸運的,她會給你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愛上這樣的女人也是悲哀的,因為她的心思你永遠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