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蒙嬌的生日(1 / 2)

我掃視了一眼四周,房子還是房子,弟弟還是弟弟,我還是我。

原來是做了一場夢,我常出一口氣,心撲通一聲掉回到肚子裏。

“哥,你是不是夢到被鬼掐了,看你哭得稀裏嘩啦的。”

我弟弟我老覺著他是惡靈轉世,他最喜歡的就是看人家打架或者自己去打架,再就是山貓野獸一般地淘氣,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這廝要是長大我很懷疑他會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

“去去,你才被鬼掐了呢!”

“那你哭啥?哭得像老娘們似得,把我都哭醒了。”弟弟說完,吧唧一聲又倒在炕上,又去睡覺了。

這是夢嗎?我看著打開的窗戶驚呆了,我記得清清楚楚睡覺前我把窗子關得嚴嚴實實。弟弟肯定是打不開,因為他個頭小絕對夠不到窗戶上沿的插銷。

我來到窗前望著窗外,借著清晨的一抹霞光看著外麵。

我家的院子裏種著一些晚秋季的蔬菜,我分明看見那些蔬菜有被踐踏過的痕跡。

我又看向牆頭。

我們這兒的牆都是石頭壘成的牆,牆頭是用泥巴糊上的,上麵還插著一些帶刺的樹枝和玻璃碴子什麼的,主要是防備有人從牆頭進來偷東西,可是這些樹枝和牆頭的泥巴都脫落了不少,有個地方甚至已經露出了泥巴下麵的石頭。

這說明昨夜確實有東西從牆頭上經過,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

我心裏糊塗了,昨晚的經曆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有一位作家說過現實和夢境就像白天和夜晚,有時你身在現實卻宛如處於夢境,而有時你明明在夢境中徘徊卻又身處現實。

當初看到這段話,我直接就放棄了這本書,一個精神病寫得書不值得我浪費時間,可是現在我卻弄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一連幾天我感覺我就像生活在現實和夢境之間,有時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還是渾渾噩噩地活著。

我想我應該要變成神經病了。

也怪,這幾天我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時間裏,我身邊卻什麼也沒發生,太平的讓我疑惑。

今天是蒙嬌的生日,早晨去學校的時候我告訴媽媽我今晚不回來了,同學過生日請我去給他慶生。

當然我沒告訴她是女同學,我母親是個開明的母親,但絕對不會開明到允許十六歲的我處對象的程度,雖然農村早婚的情況屢見不鮮,但那都是不上學的人才幹的事情。

我母親還希望我整個清華北大什麼的好光宗耀祖,那裏會允許現在就想男女之事。

開明的母親不但沒有阻攔反而還給了我五十塊錢,說同學慶生也不好空著手,買點禮物是必不可少的。

錢我收下了,卻不代表我要買禮物,因為禮物蒙嬌已經給我準備好了。

自從那天我們拉了一下手後,我感覺我們的關係好像有點微妙起來,似乎有點超脫了同學之間的純潔關係。

下午放學後,蒙嬌的老子那個給我很囂張印象的中年人派來了一輛商務車,將受到蒙嬌邀請的同學拉到了她家。

蒙嬌的家位於鎮中心地段一座三層樓的別墅,離他家不遠鎮中心那條寬敞的馬路邊有一座叫帝皇的酒店,那也是她家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