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到井底,發現井底有一個通道,看方向好像是通往村外。
我無暇細想,彎腰沿著通道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段路程,最終看到一間密室。
密室裏有桌子椅子床,當然也有窗戶。
窗戶很小,高隻有一寸,寬近一尺,也就是陽界一塊普通磚的大小,就像我看的電視劇裏那些鬼子炮樓的瞭望口。
小鬼子在瞭望口看什麼我不清楚,但我在這個密室的瞭望口卻清晰地看到了荒村。
原來這個密室是建在村子西邊的堤壩裏,估計是為了緊急避難用的。
這裏離村子也就幾十米遠,而且地勢上比村子高出幾層樓那麼高,所以村子裏發生的事兒就像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一樣。
以一個一身白衣的鬼為首,一群鬼卒包圍荒村,有些村民跑了出去,沒來得及跑出去的都被圍在村子的廣場上。
那個一身白衣的鬼懸於空中,由於距離的原因我看不太清楚他的長相,隻是感覺他身上有一種陰森的感覺。他正對著下麵的村民聲音如雷:“交出在山鬼鎮殺鬼的凶手,不然荒村所有的鬼都要死。”
這個大概就是西蒙清了,原來到了生魂期鬼是會在空中飛的。
二叔倒是沒有那麼大聲音,他站在地麵上指著身後的人群似乎辯解著什麼。
我在人群裏尋找,沒有看見巴臉也沒有看見花花,估計是剛才混亂的時候跑出去了。
我二叔和西蒙清說了些什麼,突然,我看見西蒙清的手隔空向地麵上拍了一掌。
一隻巨大的手掌從空中向地麵拍去,麵積覆蓋了整個村子,這一掌要是拍到實處,整個荒村都會煙消雲散。
讓我驚奇的事情發生了,二叔也出手了,他向空中劈出一掌,一座山一樣的拳頭正好迎住了西蒙清的那隻手掌。
然後,二叔的身體也騰空而起和西蒙清戰在一起。
原來二叔也是生魂!
他和西蒙清在空中交手,地麵上那些山鬼鎮的鬼卒就對荒村發動了進攻。
村民們開始反抗,兩麵的鬼打在了一些。
荒村的鬼看樣子也有些功底,但仍不是數量多於他們一倍且全副武裝的鬼卒的對手,雖然雙方互有傷亡,但顯然荒村的傷亡更大。
傷亡輕的身上都流著黑色的血,而重的就魂飛魄散了。
我親眼看見一個個荒村的父老鄉親們鬼卒的圍剿之下魂飛魄散,我的心在滴血。
雖然二叔告誡我不論外麵發生什麼我都不要出去,但這種時候我怎麼能在這裏苟且偷生!
我要出去打那些王八蛋鬼。
可是這時我才發現這個密室根本沒有出去的門,這個密室的四壁都是堅硬的岩石,根本就不是現在的我能撼動的。來時的地道已經徹底的坍塌,所有於外麵有聯係的地方就是我麵前那個一寸多寬的瞭望口,雖然我現在是鬼,可是也無法從這麼小的縫隙中鑽出去。
我能做的隻能是通過這個縫隙給二叔以精神上的支持。
二叔大聲的怒吼著,他和西蒙清已經大戰了很多回合,天空中不時有碩大的拳頭和手掌飛來飛去。
二叔的功夫和西蒙清不相上下,甚至還稍微占些優勢,照此勢頭發展下去,西蒙清早晚會敗在二叔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