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巴臉都沒有叫一聲。
我能感覺到巴臉的身體在抽搐，他的身體以眼見的速度漸漸幹癟。
這個過程持續了有幾分鍾，西月嬋大概是吸淨了巴臉的血，她鬆開了巴臉的脖子，一揮手做了個砍腦袋的動作。
一個鬼卒走過來，舉起手裏的鬼頭刀，一刀砍下了巴臉的腦袋。
這一刻，我閉上了眼睛，我不知道鬼流不流淚，反正我已經淚流滿麵。
我不再看外麵的事兒，轉身來到密室中央，一任臉上淚水橫流，對著空氣中機械地打出一拳。
我一拳一拳地打著，就是機械地打著也不停歇，而且越打越快。
我打的是陰七殺第一式拳殺的第二招：攬月。
我不停歇地打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像一個機器人一樣一刻不停。
期間隻有感到身體實在空虛了我才會歇下來補充一些能量，也不知是幾天後，當攬月從初期進入了中期，也就是達到了小成。
我沒有感到一絲的喜悅，又馬不停蹄地練習拳殺的最後一招：蕩風。
外麵還發生過什麼我以不再關心，當二叔和巴臉先後魂飛後外麵讓我牽掛的東西幾乎就沒有了，我隻是一心一意地練拳。
日子像濃重的黑水緩緩地從我身邊流過，再也沒有半點的波瀾。
我的心已慢慢地平複了，我已經忘記了身邊的一切，全部身心都沉浸在練拳裏。
蕩風的進展很緩慢，我怎麼也突破不了小成。
現在我已經不再去想自縊的事兒，我覺得我不能死，不但不能死，我還需要好好地當鬼。
這才是二叔和巴臉希望看到的吧。
我停止了蕩風的練習，開始熟讀那本《真火經》
《真火經》不像是一本功法，它從頭至尾沒有一招一式，隻是講解它的原理和修習以及運用。
上次我是無意中修出了火，這些火還不怎麼能接受我隨心所欲的控製，而且火焰也小，威力也弱。
這次，我打算在蕩風沒有進展的時候修習一下真火。
真火也叫三昧真火，分為心者君火、腎者臣火 、庶者民火。
心者君火 ，亦稱神火，也做木中火，其名曰上昧；腎者臣火 亦稱精火，也做石中火，其名曰中昧；膀胱 即臍下氣海 者民火也，也做空中火，其名曰下昧。
此三昧真火煉成後分別可從眼鼻口中噴出，據說可以焚化世間萬物。
我現在能修出來的隻是下昧真火，也就是民火，書上記載，民火是從嘴裏噴出來的，可是我卻是從手上施展出來的，這是什麼情況？
我記得西遊記裏的紅孩兒要發真火時都得先揍自己的鼻子，不把自己揍得鼻涕橫流，那真火就不出來。
我也很想從嘴裏把這下昧真火噴出來，你想呀到打仗的時候正處於膠著的時候，我猛丁從嘴裏噴出一口真火，對麵還不手忙腳亂嗎！
那種情況我就可以亂中取勝了。
可是這丫的怎麼非從手裏出來，我吐出了無數的吐沫也沒吐出一點真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