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不起來我當然也就無法追上飛艇,隻好眼睜睜地看著飛艇消失在空中。
老流氓這是什麼意思?他把我扔到這裏算怎麼回事兒?
死老賊!擺了我一道,我決定把他孫女弄來,然後拋棄!
我四周看了看這個好像是個類似於倉庫的地方,連個旅店什麼的都沒有,完全就是荒山野嶺。
看來我必須去問問,最低要找個住的地方。
我又向那兩個啞巴守衛走去,並在心裏打定主意,這兩個守衛就算是真啞巴,我也要他們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不可。
誰知我還沒有開口問,那個剛才抬手指引我的守衛又把手舉起來了,隻是這回指著另一個方向。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那個方向一片遠山什麼也沒有。
“往那個方向去。”守衛終於說話了,說完再沒有任何表示。
我狠狠看了那兩個守衛,並狠狠比劃了一個中指,想想不對勁兒,我有比劃了一個中指,他們是兩個怎麼我也得一人送一個才行。
送完了中指,我就開始往守衛指引的方向走去。
出來這個算是個簡陋基地,我的腳下就是蔓延的草地和山丘。
大地上鋪滿蒼翠的綠草,踩在腳下有一種軟軟的感覺,每當一陣風吹過時,草地仿佛一道道的波浪蕩漾著奔向遠方。
前方一顆孤零零的大樹孤寂地挺立在荒原上,它的枝頭沒有茂密的樹冠,隻有一些枯枝伸向空中。
這是一顆已經死去的樹,樹枝上一隻黑乎乎的鳥兒棲息在枝頭,在我從樹下經過的時候,它呀地一聲飛去,箭一般消失在浩淼的天空。
那個守衛隻給我指引了一個大概的方向,那個方向有連綿的青山。
大概一個小時候,我來到那座青山的山腳下。
山腳下有一個很小的村子,幾個小鬼頭站在村頭眼光空洞地看著我,我向他們無目的地揮揮手就走過村子,走進了那座青山。
這座山算不上雄偉,海拔也沒有什麼驚人之處,我估計用不上一個小時,我就可以到達山頂,至於山那邊有什麼我現在沒心思去考慮。
我很不明白,宙環老賊把我扔到這裏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腦袋秀逗了?
山勢漸漸升高,到處都是樹林,可林間沒有雜草也沒有荊棘,這讓我可以保持一個恒定的勻速前進。
很快我就到達了山頂。
山頂出奇地平坦,好像是被誰故意清理過一樣,露出一片方圓在幾十米左右的平整的地方。
隻在這片平整地方的中間有一塊岩石,岩石上有一個鬼背對著我的方向,似乎在凝視什麼。
我一直向前在走過那塊岩石的時候也沒打算停下腳步,對那個坐在岩石上鬼連看都沒看一眼,人家既然願意扮演雕像關我毛事。
可是,我沒打算打攪人家的行為藝術,不等於人家不搭理我,於是在我走過岩石後我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站住!”
我停下腳步,慢慢回頭。
岩石有兩米多高,這個高度我需仰視才能看到岩石上那個鬼的樣子。
很年輕也很清秀,但是看著我的眼光卻沒有一絲友好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