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兩手從耳朵眼上移開:“讓你清場你叫喚什麼?耳朵都震聾了。”
霸地歉意地一聲嘿嘿,轉身就衝到那群鬼修中去了。
不時有鬼修被扔得四下亂飛,仿佛天女散花一樣。
似乎隻是眨眼之間,衝進大堂的鬼修都被霸地重新扔了出去,外麵幾顆大樹上都掛著幾個鬼修。
應障呆呆地看著我,根本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
一起發呆的還有那些個坐在對麵的各派大佬。
我扶著應障走到大案子前,對那個藍衣和黃衣一比劃。
兩個老鬼顯然沒明白我的意思。
“叫你們躲開!現在該我們在這個位置坐一坐了。”
兩個老鬼似乎很不情願。
“滾!”我一聲吼。
兩個老鬼嚇得離開了案子。
我把應障扶到中間,然後我坐在一邊。
我拿起驚堂木啪地拍了一下。
“果然很有意思,怪不得你們那麼愛拍這玩意,我得多拍兩下。”說完我啪啪地連拍了幾下,許是我用得力氣大了點,驚堂木竟然被我拍成兩截了。
“咦?怎麼這就壞了?這啥破玩意兒怎麼一點不結實。”
不管這些了,現在該我們審判他們了。
我對著那些還坐在椅子上的鬼修一揮手:“你們都到前麵站著去,現在臨到我們審判你們了。”
他們還不想動彈。
“霸地,讓他們知道哪裏才是他們的位置。”
霸地剛走了兩步,那些坐在兩邊的鬼修就竄了起來,剛才霸地展示的實力已經大大地震驚了他們。
“好了,現在本官宣布升堂!”
怎麼沒有聲音?電視裏每當官老爺宣布升堂的時候,兩邊衙役都會高喊威武什麼的,怎麼到了我這兒就成無聲片了。
算了,將就著來吧。
“應兄,都有誰先衝進白沙洲城的?還有誰最先進入應家的?誰最先對你動手的都說說,至於想要分你家產的,待會再審,別怕!有兄弟在這兒,誰也上不了天。”
應障的臉色現在有些不正常的紅暈,我讓他服下兩粒丹藥後,他的臉色正常了,但是卻陰霾了。
應障陰沉著臉望著下麵那些鬼修。
“到現在我也想不明白,侯家柏家和陰毒門為什麼會在我成為應家家主的時候打上門來?我自認我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至於我的哥哥和弟弟的死這算是我們的家事,又與你們何幹?卞和的死也是他咎由自取,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快兩年了,你們卻在我成為應家家主的時候翻了出來,而且以這個為借口公開的攻打白沙洲。看來我對應家對整個白川都太仁慈了。今天要不是兄弟出現,我就會被你們以莫須有的罪名治罪,最後被處決!然後應家被你們瓜分,這個計策雖然不算精妙,但卻師出有名,我們應家被瓜分了誰還說不出什麼,我很想知道這個計策是誰想出來,誰有是帶頭者?”
底下一陣沉默。
“莊老弟,你那保鏢的實力能鏟平侯家柏家和陰毒門麼?”應障小聲地問我。
我吃了一驚,好像不認識一樣地看著應障。
以前應障的性格有點逆來順受的樣子,很少有這麼鐵血的時候,看來這次事件對他的轉變非常的大,但願著家夥別成為一個暴君。
“沒問題,他搞不定還有我。”我一邊摸著臉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