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姓鬼修說了兩個好字:“好好,我看你的嘴到底能硬到什麼時候,來啊,給我帶走!”
他身後的鬼修就打算一擁而上將我甕中捉鱉。
就在這時,一直在我身後看事態發展的鄭勇衝了上來。
“這不關張兄弟的事兒,一切的事兒都是因我而起的。”
我沒想到鄭勇這個時候出來了,而且還一不留神地讓他衝過去了,他的本意是去向那魔姓鬼修求情。
魔姓鬼修可能以為鄭勇要攻擊他,抬手就是一掌。
鄭勇仿佛迎頭撞上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身體倒飛回來。
我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鄭勇。
鄭勇的胸前塌陷出一個手印,顯然這一掌拍得不輕。
鄭勇一個破地初期的修士原本還是個散修,那裏是中期的魔姓修士的對手。
“勇哥!”白鶴一陣驚呼地衝過來,一看鄭勇的傷勢就淚水漣漣了。
我喂了鄭勇一粒丹藥,保命是沒問題,但是能不能恢複修為就不敢保證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還在地上躺著,那個又上去了。
我一把沒拉住白鶴也衝上去了,一直衝到魔姓鬼修的麵前。
“你為什麼打我老公!”
根本沒鬼回答他的問題,回答她的是於凱飛起的一腳,然後白鶴也飛了回來。
我隻好又把白鶴接了下來。
這回好了,他們兩口子並排躺在地上算是患難與共、同甘共苦了。
魔姓鬼修一揮手:“竟敢衝撞官員,來呀一起給我帶到穀主府去。”
我也給白鶴喂了一粒丹藥,對鄭勇和白鶴說:“你們先老實在這躺著,我把這幾隻蒼蠅料理一下。”
我站起來的時候,幾個鬼修手拿著鐵鏈子正準備衝過來。
“你們不用衝過來了!”
我一個箭步就到了魔姓鬼修的麵前。
魔姓鬼修隻覺眼前一花,我就站在他的麵前。
“你要幹什麼?”魔姓鬼修竟然還厲聲對著我吼。
我懶得搭理他,一把抓住他手臂發力一甩就把他扔向了天空,至於他落在什麼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我化身一個擲鐵餅者或者一個甩鉛球者,那幾個鬼修被我一個一個地扔了出去,他們帶著呼嘯聲去了遠方。
於凱是最後一個被我扔出去的。對一個女鬼出腳這是一種很卑劣的行為,所以,我用毛筆給他塗了個鬼臉,然後抓著他的兩腳甩了兩圈才把他甩出去。
他要是摔不死就是命大。
等麵前清淨了,我拍拍手將鄭勇兩口子攙扶進了房間裏,以他們現在的狀態鵬城是進不了了,就是進去也就一個死字。
我準備等他們傷好了讓他們到鵬達去,怎麼說依靠一個門派也比當散修強。
“鄭兄,你們兩口子這樣是不能今年鵬城的,你們自己也清楚,別說你們還受傷了,就是沒傷進去也是凶多吉少。我呢在冥騰界東南角那兒有一個小門派,明天你們就離開這裏到我那個小門派去吧,總好過做散修。”
鄭勇略顯吃驚地看著我:“兄弟你還有個門派?”
“很小的一個門派,就幾十個鬼修,我們團結有朝氣有血性,很適合你們加入。”
鄭勇征詢了一下白鶴的意見:“好!兄弟,我看出來了,你是一個值得結交的鬼,鵬城我們就不去了,明天我們就動身去你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