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無冕身前牛叉地走過,才走到二樓,身後就傳來無冕喊我的聲音:“莊師弟留步!”
我停住腳步看著無冕追了上來。
“無冕,你急匆匆地追上來是打算殺人滅口還是準備和我決鬥?”
“嘿嘿,莊師弟看你說哪兒去了,請你喝酒怎麼樣?”
請我喝酒?
這個比較有意思了,我剛才當著他心愛的女鬼的麵說他的壞話,他現在要請我喝酒。
我首先想到鴻門宴這個詞。
這家夥不會是想把我灌醉了打我悶棍吧?
這裏可是陰虛不是台山,我涼他也不敢。
這小子不會因為自討打不過我而想用酒灌醉我吧?
“無冕你的思維很跳躍呀!我有點跟不上你鏗鏘的步伐,說說原因。”
“你剛才既然說你的真小人,那咱們就按小人的辦事方法,你說我要做什麼你才能不在飛羽麵前挑撥離間?”
這個話題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必須仔細審視一下無冕。
這算是能屈能伸中的一個分類了,對這類能屈能伸的人物我一般都是比較看重的,因為細數曆史這些能屈能伸的家夥都是一方梟雄。
“你是打算和我化幹戈為玉帛?”
“我認為多個冤家不如多個朋友,所以,我覺得我們在一個桌上喝酒總好過刀劍相向。”
“嗬嗬,那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有,想化幹戈為玉帛你總得拿出點誠意,一頓酒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沒有,沒值錢的東西。”無冕笑而不語。
“沒有!你這是嚴重的缺乏誠意!沒誠意我才不和你浪費時間呢!”
可是無冕就像個狗皮膏藥門口胡拆什麼誠意都在酒裏,連拉帶扯地把我整到一間屋子裏,這期間他還找來了一個援軍。
何桃!
何桃和無冕就算是綁架一樣把我綁架到了酒桌上。
何桃哪裏有一點悶悶不樂的意思,這簡直是不亦樂乎了。
這頓酒從什麼時候開始喝得我記得清清楚楚,但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我就糊塗了,因為我整個喝迷糊了。
無冕和何桃這兩個家夥左一杯右一杯,中間好像又來了幾個鬼。
反正我醒來的時候還是白天,但是卻是第二天的白天。
我屋子裏的桌子上堆了一堆的好東西,什麼上品氣石,高級功法還有一些法寶什麼的。
無冕這家夥估計是得到了他們台山派的鼎力支持,還真舍得下本錢,這是一心要把甲飛羽娶回去的節奏呀!
看在這些好東西的份兒上,以後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即使不能在甲飛羽的麵前幫他美言,自然也不能去拆台了。
這似乎少了很多樂趣!
我把這些東西一劃拉就收拾進了儲物戒,我該出發了。
一出門,無冕和甲飛羽以及何桃就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莊師弟醒了。”無冕含笑看著我,裝得溫文爾雅。
“你過來!”我對著無冕勾勾手指頭。
無冕帶著戒備之色來到我的身邊。
“王八蛋,我們一起喝酒,你為什麼鳥兒事兒沒有?說你是不是在酒裏做了手腳。”
無冕一撇嘴,“我喝得少,當然沒事兒了,你喝得多當然喝多了。”